负责操练其中一个部分!”
“遵旨!”三人心中疑惑,自己一个人怎么去操练那么多人,但是三人很明智的没有问出来,想必摄政王应该自有安排。
果然,赵子良又喊道:“兵部尚书李泌!”
“臣在!”李泌站了出来,他既是宰相,又是兵部尚书。
赵子良道:“兵部动员,从禁军、卫戍军和地方军当中抽调三千名各个品阶的将军、都尉、校尉、营头和军头交给他们三个,美人分得一千人,这些人要在他们的统领指挥下去操练那些囚犯,所以,抽调的这些人必须要忠诚、彪悍、要有杀气威慑力,否则不能震慑那些凶残的囚犯!”
李泌站出来答应:“遵旨!”
所有大臣们都心存疑惑,摄政王这是要做什么?大唐已经有了五十万军队,这些年来,五十万军队镇守大唐各地,还远征新罗和渤海国,在兵力上并没有发现不足的现象,摄政王为何要把这些囚犯押去安西操练,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解决牢房不足的现象?或者为军队筹备粮草?不能吧,这说不过去啊!
没人能猜得到赵子良的心思,不过散朝之后,这件事情就传扬开了。
长安城内一些因犯事而被关进监狱的纨绔子弟们的家长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开始着急了,他们的子侄本来只是犯了一点小事,只是被关进牢房半个月或一个月就会被放出来,如果被押送去安西屯田和操练,天知道会发生什么?要知道西北耐苦寒之地,这一路上就要走上两个月,而且马上要到寒冬腊月了,天还寒冷无比、路上又是隔壁沙漠又是风雨又是大雪封冻,这不是要人命么?
于是许多家长们都赶紧行动起来,都厚着脸皮托关系走后门,拿钱想把子侄保出来,但拿钱赎罪的事才刚刚拿到朝堂上讨论,虽然摄政王已经同意了,下旨让大理寺弄出具体详细的条陈章程出来,但这具体的章程还没有出来,大理寺也还没有颁布施行,主官官吏们又哪敢擅自做主让那些犯人的家人们花钱赎罪?要知道整风的风一直在吹啊,都大半年了,一直没有停过,在这个时候犯纪是往枪头上撞啊,纯粹是找死嘛,没有哪个主官官吏会这么傻,纷纷拒绝那些囚犯家人们的要求,这其中不乏朝中大员,无论来的官员官阶有多高,都没有人敢顶风作案,囚犯家属们就算再有钱、权势再大,也只能干着急。
······
李泌府。
李泌的正室卢氏正双手绞在一起在厅堂内焦急的来回走个不停,旁边婢女劝道:“夫人无需心急,大人很快就会回来的!”
卢氏停下里坐在椅子上忧虑道:“我能不着急吗?这都火烧眉毛了,老爷还不回来,到底是他儿子的性命重要还是他当值重要?”
婢女急忙道:“夫人可不能这么说,老爷是朝廷宰相,是百官表率,现在官场在整风,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老爷又怎么能带头早退呢?听说现在御史台的暗探无孔不入,万一被他们抓住把柄,老爷被参上一本就麻烦了!”
卢氏被婢女这么一说,顿时闭口不言了,她虽然是妇道人家,但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的才女、大家闺秀,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妇,当然知道全家的荣辱全都担在自家老爷身上,老爷要是被人弹劾,那李家就要天塌了!不过卢氏虽然没有再念叨了,可她脸上焦急的神情一点都没有舒缓。
左等右等,李泌终于从尚书省班房下班回家了,听见前院有家丁一声高呼:“老爷回府!”
卢氏立即起身迈着小步子快速来到前堂,“老爷,你可回来了。奴家听说摄政王已经下旨要把天下所有牢房当中的壮丁囚徒全部押送去安西屯田从军,是不是有这回事?”
李泌看了卢氏一眼,接过婢女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