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箭杆和肩窝处的箭头便被削断了,只留背后一小节箭杆在外面,收起匕首后,他见聂三娘抱起放在自己的马背上,然后上马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催动战马向家里赶去。
回到府里,白孝德跳下马对赵子良道:“将军,属下派人去找郎中过来!”
“不用!”赵子良回头阻止道:“不能找郎中,你去让府上的侍女准备一些清水,再拿一些烈酒、疗伤药膏、针线和干净的白布过来!”
“诺!”
赵子良抱着聂三娘来到一间厢房,心里也有些庆幸,幸亏这几天陈清莹等几人在庄子里住,没在场内这栋房子,如果让她知道他带回来一个女刺客,只怕心里也不好受。
等一个侍女拿来赵子良所需要的东西,他便抓住聂三娘背后一节箭杆突然发力拔出,然后让伤口内排出一些淤血,再用毛巾沾了清水擦洗伤口,又用烈酒消毒伤口及其周围部位,最后才用针线把几处伤口缝合起来,这一过程中疼得昏迷中的聂三娘都不住的颤抖,缝合之后再在创口处抹上疗伤生肌的药膏。
昨晚这些,赵子良起身一边洗手一边对白孝德道:“你明日早上去医馆让郎中开一张清理体内淤血的药方,按方抓药!小莲,药拿回来之后你来熬药喂给她喝!如果她醒了,你告诉她,最好七天之内别下床,否则伤口撕裂,神仙难救!”
“诺!”
清晨,雨停了,太阳从云层中出来,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
躺在榻上的聂三娘的眼睛在阳光的刺激下一阵剧烈转动之后慢慢睁开了,恢复神智后,她立即警惕起来,这是可以陌生的环境,她摸了摸身体左右两侧,发现自己的剑不见了,腿上的匕首好像也不见了,她想起来,刚想动就感觉到一股疼痛直冲大脑,让她不由自主的躺下,嘴里不停地抽着凉气。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聂三娘脑子里出现一连串的问题,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太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前胸和后背都疼痛无比,而且身体其他几处部位好像也受了伤,尽管不致命,但伤势也不轻。
这时房门被人咯吱一声推开了,在不清楚敌我的情形下,聂三娘立即闭上眼睛装着还没有清醒过来。
随着进来之人的脚步声,聂三娘肯定此人是一个女人,听见这女人的脚步声来到了床边,就听见这女人说话:“怎么还不醒呢?这药都熬好了,莫不是要喂给她喝才行?”
话音落下,就见这女人坐床边,端着一碗要,用汤勺开始喂药,聂三娘只感觉一股苦涩务必的热流进入自己的嘴里而后顺着咽喉咽下去。
喂药进行了一盏茶的工夫总算是完成了,侍女莲儿松了一口气,刚刚放下药碗就看见赵子良和白孝德走进来,立即起身行礼:“老爷!”
赵子良摆摆手问道:“她怎么样了?”
“老爷,她还没有醒来,不过奴家已经给她喂了药”。
赵子良走到床边看了看,见聂三娘虽然闭着眼睛,可那眼珠子却转个不停,当即知道她已经醒了,现在只不过是在装着还没有醒来,于是也不揭穿,对小莲道:“待会你煮一些稀粥喂给她吃,她失血过多,你再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补血的补品,炖一些给她吃下,如果没有就找白孝德,让他去买”。
“小莲知道了!”
小莲出去后,白孝德对赵子良说道:“将军,把她收留在这里合适吗?现在不但我们左金吾卫到处搜捕他,就连京兆府、长安和万年两县的捕快也在到处抓他,万一被人知道她在这里,将军只怕会有大麻烦”。
赵子良摇头道:“没关系,本将军的下属兵士们不会搜查到这里来,至于京兆府、长安和万年两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