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肉么,我家里是没有了。
倒是酒么,还有不少。”
吃肉是不可能让他们白白吃肉的,但是酒么,管够。
毕竟,他们不喝醉,庄炎哪有机会啊。
“酒?酒也行。
不过,我们家老大结婚的时候,那可是要摆上三桌的。
你们家有多少酒,够一桌一瓶么?”
人总是喜欢拿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阎埠贵也不例外。
在他看来,能掏出三瓶酒就已经是不得了了。
毕竟,是不要钱的。
他活了半辈子了,算计来的最大一笔就是一大桶的散搂子。
当时可给他高兴坏了。
今天要是能弄来三瓶不要钱的酒,那阎埠贵今儿晚上睡觉都能笑醒。
看见庄炎摇了摇头,阎埠贵心说:坏了。
“两瓶也行,不过,不能是散搂子啊。
得是好酒,至少也得是瓶二锅头。”
看着庄炎再次摇头,阎埠贵都快崩溃了。
好歹也是个副处长呢,不能这么扣吧。
一瓶散搂子,你也拿得出手?
这可比二斤排骨差远了啊。
不过,终究是没本的买卖,少点赚也是赚了。
“行吧行吧,那就一瓶吧。”
看着庄炎伸出的一根手指头,阎埠贵略带一丝的不满。
一瓶散搂子,可比二斤排骨差远了啊!
“一桌一瓶?
三大爷,您这是骂我呢?
我的意思是一直喝,喝到所有人都喝趴下。
这酒,我来出。
解成结婚那天晚上,大家都敞开了喝。
到时候,只要还有一个站着的,那就是三大爷你们家招待不周了。”
“一直喝,那得多少酒啊。
小庄,不是三大爷不相信你,
关键是,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阎埠贵一脸不信的看着庄炎。
当然,也有几分激将法的意思。
不过,这些庄炎都不在意。
只要那天晚上,都喝多了就行。
你以为你赚了,可爷们没亏。
敞开了喝,剩下的全都交给他就行了。
他保证,一定能给于莉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让阎家早日抱上大胖小子。
不仅如此,阎家老二和老三的婚事他也能帮着操办。
让阎家的下一代,更加的亲密。
毕竟,还有什么能比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更亲密呢。
“咱们院儿里三桌爷们,少说得有三十号人了。
一人少说不得半斤,这算下来,可海了去了。
还有你二大爷那几个老酒鬼,要是敞开了喝,那得多少才能给他们灌倒啊。”
一想到这里,阎埠贵就觉得有些心疼了。
这哪有这样败家的啊。
“不是,小庄,咱们再商量商量呗。
你先把酒给我们家搬来,到时候让我们家老二和老三他们给大家上酒。”
阎埠贵还没说完,庄炎就插嘴道:
“三大爷,这事儿,要是交给解放和解旷兄弟俩了,那我可就彻底不管了啊。
到时候,您可得多退少补了。”
阎埠贵还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你能搬来多少酒?”
“三桌咱们按三十号人来算呗,一人半斤。
我给你们家搬去十五斤酒,到时候要是酒有剩下的,您就留着喝吧。
可要是最后有哪位爷们站着回家了,那我可就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