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调有些怪异,但管部长还是能够听清楚他的咬字。
姜英焕面白如玉眉角高挑,自然地带出三分风流,加上他那明亮有神的眼睛,浓密的眉毛,薄凉的嘴唇,还有脸上那恰到好处的笑容弧度,要在华夏,绝对是那种往酒吧一坐就有女孩子主动上来搭讪的主。
“姜博士,没想到你也会华夏语。”刨去敌对因素,管部长对这个干练的小伙子还是很欣赏的,见他口出汉语,不由得笑着说道。
“我姜家世代学习华夏语,并且熟读四书五经,《素经》、《针谱》等古典文献。并深受其益。”姜英焕点头说道。
这下就连唐德尧这些老一辈人也对姜英焕好感大盛。H国医术从华夏古典知识中汲取了无数的养份,华夏人并不小气,并且以此为傲。
可是,突然间这个自己用母乳养大的孩子恶脸相向,说你根本就不是他亲妈。这下子,华夏人就难以接受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华夏和H国才在医术问题上争端无数。
唐德尧激动难以,难得遇见一个明事理的H国人,不由自主地问道:“李博士当真这么认为?”
“唐德尧老先生,我知道您,您是中医界的老神仙。我觉得学习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您著的那本《药剂集》是我的枕边书,从中获益非浅。”姜英焕点了点头,谦虚地说道。在这些有着真才实学的老人面前,他还是愿意保持足够的尊重。
“可是,有很多H国人并不这么认为。”唐德尧难得赞许地点了点头,直白地说道。
“那是他们不够自信的表现。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师夷长技以制夷,我学习了你,但是我能够比你做的更好,这才是能力;一味地去辩解,只是妄自菲薄罢了。”姜英焕不骄不躁,坦然应答。
唐德尧笑眯眯地说道:“不会这么轻易地叫你成功的,我们这头可也是大有准备,今天可是搜刮了不少青年才俊呢。”
“我知道。顺便冒昧一问,华夏方的医学代表团内,应该有一位叫做萧樯的先生吧?不知道他是哪位?”姜英焕打住这个话题,又是转而打询起了萧樯来。
望着姜英焕对萧樯表现出来的强烈好奇,这些前来接机的人不由得窃窃私语了起来,一道道探究的目光,不断的在姜英焕身上扫动,他......怎么会知道萧樯的名字?
唐德尧惊觉自己的失态,干咳了一声,旋即摇头说道:“很遗憾的,萧樯现在没有到场,不知道姜博士为何对这小子这么感兴趣呢?”
“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姜英焕说道:“唐老先生,您知道木秀于林,一个人如果过于出名,那么无论这人身在何处,都会受到格外的关注。金晟昊是H国年轻一辈跆拳道第一人,两年前来到华夏,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可惜风必毁之,这样的男人遇上了萧樯,萧樯几乎是以压倒性的强势便重挫H国武术林界的翘楚和民心。这样的对手值得尊重,却也相当可怕,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上他一面。”
想起那一天,他见到金晟昊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这位小时候的玩伴。
整个胸腔被人打成塌陷,一个拳印即使时过多日也没有消的趋势,然而身体上的伤可以愈合,心灵上的痛却是无药可医。
从输给萧樯那天起,金晟昊心上就刻了一道伤,至今,伤口结了疤,仍然是伤疤,一朝印上,便是一世背负。他躺在病床上,目光涣散,神情呆滞,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提线的傀儡一样。
三军不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一个丧失了斗志的战士,已经和行尸走肉没两样了,一朝跌落,只落下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姜博士觉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