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人可不能随便尝试,记清楚了?”
沈棠宁抬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抿起唇角“我有那么傻么?”
池宴闷笑起来,在她额头点了一下“那不能,你这么聪明。”
冯知文本来也听得认真,听着听着便发现这两人居然开始旁若无人调起了情,顿时一阵无语。
他不甘寂寞地挤到池宴面前“表哥表哥,我还没怎么听懂呢,你再跟我讲讲呗!”
池宴凉凉瞅他一眼,那叫一个冷酷无情“这都听不懂,建议去看看脑子。”
“……”
不是,这对吗?
身后的街道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人群瞬间拥挤起来,沈棠宁感觉被推搡了一下,撞到池宴怀里,他反应也快,下意识抬手护住她。
沈棠宁扭过头的瞬间,一张放大的面具怼到面前!
浓墨重彩,形状怪异,突如其来的视觉刺激令她呼吸一窒,脸色微白,一时间僵在原地没动。
对方也是出于恶作剧吓唬她一下,被池宴狠狠瞪了一眼,顿时讪讪地回到队伍里,继续朝前方而去。
池宴安抚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别怕,这是社火脸谱,祈福请神戴的……”
他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动静。
沈棠宁这会儿也从心悸中回过神来,有些疑惑地抬头,见他脸色凝重,不由问道“怎么了?”
池宴垂眼盯着她,沉声说了三个字
“鬼面使。”
沈棠宁瞳孔微颤,下意识扭过头仔细看了眼那游行的队伍,皱着眉摇头“不一样。”
那面具是油墨画在脸上的,庄重神秘,并不狰狞恐怖。
她方才之所以被吓到,是因为事发突然。
池宴蹙着眉,他知道不一样,可就在方才,他突然想起来,为何他见到鬼面具时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听说过傩戏么?”
沈棠宁眸光微凝,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和社戏很像么?”
池宴点点头“对,都是民间祈福祭祀用的。”
他心里忽然有了想法,鬼面具会不会就是傩戏面具?他只要找到哪个地方有傩戏这一风俗,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
之前他也查过这面具的来历,可是一无所获。
而棠宁又从未听过,会不会说明,这面具的来历其实根本不在大庆,而是别国某个地方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