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机会和表弟单独说话,让人开来一辆四座电瓶车,再递给宋保军一顶安全帽和一块胸牌,说:“和我去工地上逛逛。”
梁泊华和丁秘书以及两个黑衣人也开着一辆四座电瓶车跟在后面,安全帽和胸牌都是标配。
电瓶车车篷是开放式的,只有四根钢柱撑起一个顶棚,没有车门,上下很是方便。每台电瓶车均有一个独特的编号,是管理层监管工地的专用车辆。
杜隐廊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朝后面努努嘴,说:“叶家的人你很熟吗?”
“不熟,听说是四大家族的就特意关注了一下。不知这叶里星有什么名堂?”
杜隐廊笑道:“象京四大家族的公司都有参与新港项目,算不上什么,以后你还会接触到更多四大家族的人。那叶里星呢,抱的是蟹委会叶小白叶总的大腿,可是如今叶总调去处理欧洲事务了,委员长交代一切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用不着理会。”
车子开到一个正在挖掘的地基边上,杜隐廊指着对面远处几个忙碌的工人说:“海鸥镇有一帮地痞流氓上星期过来闹事,说掘了他家的祖坟,要我们缴纳一笔巨额的精神损失费和各类赔偿费用一百万元,还打伤了几个人,以后你多帮我照顾照顾这方面的事情。”
宋保军心想正好让白桦树公司的人管起来,便点点头。
杜隐廊道:“需要什么资金的,记得先打报告,一切按程序走,监管很严格,很多事情我不能做主,各方势力都在盯着。现在上头对安全问题比较重视,特别是委员长,一再强调杜绝各类安全事故,你的责任很重。”
宋保军笑道:“表哥……”
杜隐廊打断他的话道:“在工作场地,还是称呼我的职务吧,得形成习惯。”
“是,杜总。”宋保军说:“你临时决定让我负责安全管理,我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再说学校还有课,哪能天天过来上班呢?”
“这个不要紧,我也不是天天过来。你先把职务挂在这里,当做锻炼,不用负责具体事务,每个月报到一次就可以。当然,如果你愿意做些事情就更好,我会想方设法协助你做好这件事。”
杜隐廊的打算很简单,先把表弟培养起来,以后逐步进入蟹委会高层就简单多了。
其他的大家族培养下一代子侄不外如是,很多人一毕业就直接进入公司高层参与管理,几年后逐步掌握实权。
宋保军笑道:“可是我肩膀太薄,怕是担不起杜总的期望。”
杜隐廊拍了他的肩头一下,道:“你和舅舅舅妈就是我最后的后盾了,我在这里没有信得过的人,不靠你还能靠谁呢?”
杜隐廊同父异母的兄长杜隐桥是螃蟹委员会秘书长,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兄弟俩的关系亲而不厚,他唯有依靠茶州新港做出来的成绩才能证明自己的实力。
从三年前立项,杜隐廊已经亲自做了许多勘察调研工作,为建设茶州新港做好充足准备。到今年七月份正式开工,筹建管委会以及其他项目,杜隐廊全部亲力亲为,从没向哥哥要过一份资源。
到最近几个月,他更是忙得足不点地,每天见不完的人忙不完的项目。一个家世优厚的公子哥,竟也当真在工地里放得下身架,成天一顶安全帽四处转悠,踩得满裤腿是泥,通身晒得黝黑干瘦。
这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体现自身的价值?
宋保军见表哥真情流露,忍不住说道:“杜总,我们兄弟齐心,一定会把这港口搞起来的。”
“对了,舅舅舅妈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好吧?”
“还挺好的,杜总不必挂念。”宋保军听他提到父亲,又想起一件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