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眼镜上前一步打开车门,让领导先坐。
结果领导脚都踩上去了却又停住,返回头来对我道:“你那个发型我很不喜欢,回头给我染过来,中国人就要像中国人的样子,明白吗?”
我的发型?他指的是我额前的一撮白毛。
我默然点头,表示收到。
领导上车,西装眼镜快步去另一边副驾,开门上车,A8屁股嗡嗡两声,向前驶去。
我这才知道,领导坐车,那车里空调必须提前五分钟打开,气温得控制在二十二度,要不然一上车还得热到领导。
A8前面一走,粪叉子就开过来,远远地对我按喇叭。
我又提着两口大箱子,哼哧哼哧地往粪叉子跟前走,到了后面用脚踢后杠,后备箱才打开。
我把箱子放进去,关好车门,上了粪叉子副驾,照例是一脸铁青。
惠总裁没注意到我的表情,自顾自地笑,“惠部长对你的印象不错啊,见面就送一辆路虎。”
我心说,不错个屁,那辆路虎害的他挨打,被人绑,是个人都知道那车不祥,他哪里还敢坐?不如送出去做个人情。
但嘴上却不由自主地回复:“谢谢,但我不能要,你给我的已经太多。”说完我想抽自己两嘴巴,为什么不敢把话说的直接些?难道就因为你是个农民的后代,所以在她面前说不起狠话?
惠总裁正要说,后面车子喇叭按的不停,于是加油门,将车子开去旁边空位,而后问我:“怎么了,看起来你不太高兴?”
我黑着脸压着嗓子回答:“高兴啊,我很高兴。”
惠总裁仔细看我,似笑非笑,伸手过来卡我下巴,娇滴滴地道:“怎么了?谁又哪里惹到你了?”
我狂躁地将她手臂打开,并给予狠话,“别碰我。”
心中压抑许久的不满全部汇集在这三个字里,犹如重炮一样发射。
傻子也看出来我心情不美丽,惠总裁更加,毕竟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她双手过来捧我脸庞,小心翼翼地问:“到底怎么了?”
我再次将她手臂格开,“烦不烦啊你?”
这通火终于发出来,心情感觉舒畅好多,但还没到最舒畅,主要是发火的原因还没亮出来。
惠总裁两次被我格开,有些尴尬,却无可奈何,我猜,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这样对过她。
她的桃花眼转了转,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娇滴滴地叫:“达令,你怎么了,为什么烦躁?”
我再也忍不住,开始痛斥惠老板的愚蠢行为,原本是想痛诉惠老板狗眼看人低,结果话到口边变了味。
“那叫什么事?找几个人来试探我?有这样做事的吗?知不知道今天多危险?”我一边说,一边将车拍的啪啪响,一声比一声高:“今天我是没带刀,带刀今天那四个就死了,你懂不懂这里面的利害?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事特好玩?特刺激?看到我为了你跟人玩命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你想过我的感受?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我是该救呢还是不该救?”
说着惠总裁就蟒蛇一样缠绕过来,大力封住我的口,舌头都钻进来,让我无话可说。我很生气,我的火还没发完,准备用手推开她,继续发火。结果左臂用不上力,右手却推到一坨海绵。
推着推着我自己就没了力气,倒是裤裆里开始扯大旗。
妈蛋,这不是我想要的,我的火还没发完呢。
最终我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欲,一把将她推开,指着她鼻子道:“你少这个样子对我,告诉你,这件事很严肃,你阿爹必须对我做出道歉,可是他呢?从头至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