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的,全都有了,结果自己日子难过。
最吊诡的就属梁思燕和何若男,这两人原本只是有好感,莫名奇妙的就上了床,还生了孩子,这事你看可怕不?根本就是乱了套。
若不是她们两个在中间捣乱,我何至于落到现在这步麻烦。
当下问:“二大爷,有没有解救办法?”
二大爷摇头,道:“自己造的孽,自己认,自己种的果,自己吃。难吃你也得打掉牙往肚里咽,莫于旁人说。”
我跟二大爷的对话都是老家方言,周围人都听不懂,只是奇怪地看。
不多时,队长满载而归,身后跟着四五个猎物,用绳子绑了,拴在摩托车架子后面,慢悠悠地骑回来,表情得意的紧,犹如打猎归来的帝王。
我想了想,救一个是救,救十个也是救,不如一起算了。
当下走上前,跟队长笑,好心商量。
这个队长不是先前厚街那些憨包,看我衣装打扮就知道我不是凡人,更何况还开了辆悍马,自然不敢轻视。
两下一交代,以五千元打包价成交,这些人就地释放。当然,事情不会做的太难看,治安队的脸皮是要顾及些。
队长站在一班猎物前,犹如雄狮傲视一圈,而后大声道:“你们到这里来揾食,就要遵守这里的法律法规,好好做事,安心上班,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今天不带你们回去,但系,给你们三天时间去办暂住证,不然下次抓到,一定重罚。”
训话完毕,队员们解开绳子,各自跨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一杆俘虏还傻乎乎地举着手臂,说自己扎带没解开。
我一声叹,嘟囔着:“你们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一根塑料扎带就搞定你们了,这真要是战争年代,你们这样的,就是挨个站成一排被敲脑袋的存在。”说着,走到前面一个大个子跟前,双手抓着扎带一扯,扎带就变成两截。
其他人见状,各自掰扯,有些扯断了,有些却扯不开,几个女子快疼哭了都不得开,如此我就拿了短刀,一个个割断,放他们去了。
我邀请二大爷上车,二大爷摇头,“我的双脚不能离开大地,走南闯北,我都是靠着双脚。”
我知道他是奇人,也就不计较,就地跟他蹲下,询问:“大爷你能告诉我,我婆娘去了哪?”
二大爷哼哼笑,“告诉你了,你现在的婆娘怎么办?”
我回:“她生病了,植物人,两个人不冲突。”
二大爷乜我一眼,“冲突不冲突,不是你能控制得了。”
于是我换了问法,“她现在情况如何,过的可好?”
二大爷道:“只能说衣食无忧,不算太坏。”
我再问:“我几时能找到她?”
二大爷回:“该出现的时候会出现。”
这等于没说,我气的哼哼,却拿他没办法,二大爷的战斗力看不清,说弱就弱,说强就强,反正我现在不敢造次。
眼睛看看,远处有饭店,就带着二大爷去了,请他吃饭。
问喝酒吗,说不喝,问吃肉吗,说不吃。我就朝服务员喊:“熟牛肉切五斤,稻花香来两瓶。”
二大爷惊奇,“我都说了不吃不喝,干嘛要买?”
我嘴上不说心里笑,我问他喝酒吗?他嘴上说不喝喉结却在动,问他吃肉吗,嘴上说不吃口水却在流。这人也假的可怕。
光有牛肉也不够,花生米,炝莲菜,炒鸡蛋,这是抿酒之绝配。
服务员这里上菜,二大爷就慌了,起身向外走,摆着手说不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