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
我仔细分析敌我形势,对方想要什么?会采取什么措施?
对方当然是要武藏刀锋,本来是打算用钱买,后来发现我跟美莎的关系,所以计划用美莎来要挟我。我估计他们已经提前打听过我,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一旦美莎出来,我必然会就范,否则美莎就会搞的我鸡犬不宁。
这是用我和何若男的关系来对付我,逼迫我就范。前面一次的战斗我撕破脸,说出一千万的价码,对方已经同意,这表明,只要价格合适,没有什么是不可谈的,美莎的幸福,在他眼里也不是那么重要。
反过来想,他为什么非要留我在这里照看美莎?
怎么说也是他的侄女,他跟前再无可用的人,也不至于让一个外国混混帮忙照看受伤的侄女,万一这个混混是坏人呢?
没有万一,对方了解我。
我再坏,能对美莎怎么样?最坏的事情我已经在台北做过了,我还能怎么样?再说了,美莎现在受伤,我想怎么样也没办法啊。
他就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把他的人全都撤走,就是为了绑着我,让我无法回家给老婆交差。
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要怎么破?
对付无赖,用无赖的办法不行,但用美莎这样的纯洁贞烈女子对付就比较厉害了,搞得我手脚无措。
这边还没理出个头绪,那边白虞珊的电话又来了,对我下达最后通牒,“阿男还有半个小时到家,你一个小时内赶不回来,我就对她实话实说。”
我回:“别,稍等,我正在想办法。”
挂了电话床上的美莎正奋力起床,要去WC。走路的过程,终于完成排气,声音不太雅观。也幸好这房内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听见。
即便如此,美莎也很害羞,红着脸对我道:“吾羞!”
吾羞?这让我自然想起:敌羞,吾去脱她衣。
她上厕所的空档,还真给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化解当下困境。赶紧拿出手机给梁骁勇发信息,简明扼要:勇哥,救命。
美莎排气完要进食,我让她稍等,自己飞快下楼,买了蚵仔煎和汤饺上来,让她吃。
美莎说谢谢,小口慢吃,我则在旁边微笑着看她,似乎是含情脉脉。
吃多几口,美莎用筷子夹起一个,让我吃。
这是情侣间都喜欢玩的把戏,我见怪不怪。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把个少男少女怀春恋爱演绎的恶心至极,总算是吃完了。
这丫头还不消停,拍着床边让我坐,要跟我唠嗑。
我也依言而行,把个有情郎演绎的栩栩如生。正所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既然武山横夫非要把他侄女推给我,我不笑纳岂不是辜负他的一番美意?
正浓情蜜意你侬我侬时,走廊里面一阵铛铛脚步声响,犹如马蹄声,有人蛮横地推门进来,是四五个身着警服的大盖帽,为首的正是梁骁勇,上来先问我是不是周发,而后以重婚罪的罪名将我逮捕。
床上美莎惊的张大嘴巴,却无能为力,没人能听懂她说什么,两个制服将我手臂反到后背,手铐铐了,几个人推搡着,出了医院门。
一直等我被押上警车,医院里隐藏的黑西装才从暗处出来,各自眉头不展,莫名其妙。
这就是我的计策。
武山横夫不是总拿政府吓唬我吗?现在好了,不用他吓,我已经被捕了。
我就不信,他真的放心让我单独和美莎呆着,人心都是肉长的,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只是想困住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