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过问他的事儿。在张烈以为要在武当白吃白喝度过时,这些大人物终于想起了他。
在一处偏殿中,张烈见到了包括宋远桥和莫声谷外的其他几人,甚至老三俞岱岩也出现在现场。
“张烈,关于你的事儿,我们师兄弟讨论了一番,都认为你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未来虽然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但既然你找上我们武当,也算是一场缘分。你以后就为我武当记名弟子,拜师我三弟俞岱岩?如何?”宋远桥说完,看着张烈,想听听他的想法。
张烈闻言,俞岱岩?顿时看向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脸色有些阴郁的老人。没错,确实是老人,或许是因为身体残疾的摧残,明明岁数还没有宋远桥大的俞老三,看上去仿佛迟暮老头一般。
拜余岱岩没有问题,怎么说也是武当响当当一号,虽然不能动,但他还能说,能教自己。但为什么是记名弟子。难不成就因为自己签的合同是劳务派遣?
“怎么不愿意?”宋远桥见张烈无动于衷,而且老三明显有些生气了。要知道他说服老三收张烈为弟子,可是费了不少功夫。而且让张烈拜老三为师,也是看张烈习武已经没有多大成就,就留他在武当山照顾老三。
张烈急忙说道:“不,不是,只是为什么是记名弟子?我是真想拜师,师傅,我能不能不当记名弟子,当正式弟子?”
张烈跪倒在俞岱岩面前,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该装还得装,他知道记名弟子和正式弟子一定还有差别,武学方面肯定是天差地别,可不能满足区区一个记名弟子。
众人顿时乐了,和张烈比较熟的莫声谷顿时开口说道:“小子,记名弟子也不错了,何况我武当的记名弟子和正式弟子基本没区别。你小子这么大年级,能当个记名弟子已经不错了。知足吧!”
俞岱岩适时的开口说道:“我也没有其他徒弟,所以这正式弟子和记名弟子在我这没有差别,你想学什么,只要我会肯定都教给你。若是你在武学方面有所成就,也不是不可能成为正式弟子的。”
“弟子张烈拜见师傅,拜见诸位师伯师叔!”
张烈闻言,可不就是这样,只要把俞三爷伺候好了,没有什么传人的俞三爷还不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教给自己。至于自己能不能学会,那怨不得别人。更何况,这里是武当,只要得到俞三爷的喜欢,武当其他人会对自己藏私?
见张烈明白过来,众人都乐了。也觉得有张烈这小子陪着,俞岱岩应该会好些。
张烈也在俞岱岩的小院子住下,且当起了俞老三小院的大总管。俞老三的院落不算小,看的出来师兄弟对这位瘫痪在床的老三很照顾,各种好东西稀奇物品老三这里应有尽有。
只是张烈很不满意,或许是这位俞三爷因为自身的原因,喜怒无常,负责伺候的小道童们对俞三爷唯唯诺诺噤若寒蝉,整处院子虽然整洁,但显得很压抑。
接管了总管大权,张烈立马开始指挥起众人大扫除,把一些没用的,看着碍眼的,不阳光的,通通扔掉。
同时他又找人将院里那辆中看不中用的马车拆了,给俞三爷整了个轮椅。你说这帮人可气不可气,虽然他们也清楚是为俞三爷好,可是堂堂一江湖大侠出门在外不骑马,反而坐舒适的马车。这不是对俞三爷的侮辱,再说全身瘫痪的俞三爷,哪还有出门的可能。放着这么一架奢华到极致的马车,那不是纯粹打人脸。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搞定,张烈殷勤的跑进屋里,看着呆呆望着房梁的俞三爷,小声的说道:“师傅,我给您做了一个新玩意,您看看,保证您老人家喜欢!”
俞老三虽然没出去,但也知道张烈在做什么。也不阻止,由着自己这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