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耳边轻语了几句。
这个时候,李元霸也走进了屋子,刚好看到那青年和老者正在窃窃私语。
“你们俩是什么人?”李元霸问道。
“回这位军爷的话,小的名叫朱三,这是犬子朱文!我们祖上世代都是农民,在长安城数里之外有几亩薄田,勉强可以度日!”
那头发花白的老者看起来面色憨厚,说起话来也还轻声细语的,倒真像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哦!”
李元霸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看了看屋子中的摆设,但见硬木床上铺着几床被子,上面胡乱地堆叠着一些衣物。
再有就是屋子中只有两张桌子,桌子上是两个破烂的茶壶,还有几个缺了口的茶杯。
整个屋子中简洁地就像是匆匆布置得一般,其他生活必须品,一样都没有。
李元霸眸中光华一闪,道:“老丈,你这院落似乎是新装过的吧?”
老者脸色骤然僵硬了一下,须臾之后确实勉强笑道:“军爷说笑了,老汉是穷苦人家,薄田所得只可糊口之用,哪里有其他的闲钱装房子?”
“哦?”
李元霸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名叫朱三的老汉一眼,道:“我怎么听说,近来你这院子中却是大兴土木啊?而且还不断地往外推出一车又一车的泥土,不知这泥土从何处而来啊?”
朱三刚要应答,这个时候赵三炮却是脸色难看地走到了李元霸身侧,小声道:“王爷,什么都没有搜到!”
李元霸微微颔首,看着那朱三道:“老丈,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泥土从何而来啊?”
“一定是有人骗了军爷您,我们这小院中只是堆放了些许的杂物罢了,其他的啥都没有。而且老汉的屋舍之中甚是杂乱,但是大型的物品却是一样未有,您大可以再查验一番!”
朱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掩饰地极好的欣喜之色,李元霸很敏锐地捕捉到了。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这是李元霸的第一想法,他索性不再屋子中呆了,带着人径直出了屋子,重新回到了小院。
小院中确实如那老汉之言一般,东面墙角随着一些杂物,有杂草、砖石、枯木……而西面临近墙壁却是有一个新修的马厩。
那马厩几乎占了小院三分之一的面积,不论是搭建马厩使用的木料还是上面铺陈的硬木,看起来砍伐下来绝对超不过十日。
李元霸眼睛一亮,指着那新修的马厩道:“老丈,方才你说你那薄田的微薄收入仅够糊口之用,这马厩有作何解释?新修了厩棚,却是没有一匹马,这似乎是有些怪异了吧?”
……
就在李元霸注意到这座新修的马厩的时候,马厩下方的密室中。
“什么情况?上面怎么听起来有些乱糟糟的?”
正在审讯室想要审讯赵漳河的扎西等人,感觉到上面隐约传来的杂乱脚步声,一个个脸上都出现了诧异的神色。
“大人,要不要我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波西蒙在扎西耳边说道。
“大人不必上去查看,我们这下面有和上面联络的方法!”
先前的那个黑衣汉子,似乎早就料到波西蒙会这么说,便对两人继续说道:“两位大人,且随我来!”
扎西瞄了依旧被绑缚在十字木桩上的赵漳河一眼,道:“这里先放放,等待会本使回来之后再继续审!”
赵漳河只是冷笑了两声,并没有说话。
黑衣汉子领着扎西和波西蒙,径直来到了外面中堂的休息室,只见在休息室靠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