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出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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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姑娘的自由,致远可以随时让人送姑娘回去。”宁大官人听着这话有些诧异,但还是笑了笑,他并不在意,“不过姑娘以后若是像这般不舍昼夜,只需在子午时辰歇息便可。
午时姑娘小憩便可,两刻钟时间足以,子时至少睡上一个时辰,便也足够了。”
这其中有什么科学依据,宁致远是不清楚的,但后世一大群砖家叫兽都认定的道理,想必是有点靠谱的,而他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李玉然有一瞬的恍惚,她刚刚的话只是开玩笑,想看看这位大人的反应,而从宁致远的回答里,她感觉到的只有坦然和无谓,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无谓,至于宁致远说的那种子午歇息的方式,她将信将疑,但试试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突然露出了一抹微笑,“我现在回去的话,景兰会不高兴的。”
宁大官人不懂她的意思,于是他想弄懂。
看着宁致远疑惑的神情,女人笑的更灿烂了,“景兰问我为什么和你一块去金陵.....”
“....然后呢?”看着李然的表情,宁致远突然有种不大妙的预感。
“玉然是不会告诉公子的....”女孩笑着说道,脸上的疲倦之色似乎也消失殆尽。
宁大官人感到很无奈,他感觉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早知道便随便说一个理由好了,反正只是善意的谎言,嗯,谎言,终究还是谎言。
不说他也便不问了,自己也不能强迫她,早知道就应该在宁夏卫好好强迫一下景兰了,嗯,在床上强迫,肯定行。
李玉然重新将脑袋缩回了马车,车中就她一人,她坚持不用侍女,因为不需要,倦意涌了上来,但她并不想歇息。
宁致远不知道马车中的女孩是什么在支持着她持续地在做这些枯燥乏味的事情,在宁夏卫也是那样,或许开始只是感激自己救了她,后来便是因为商景兰,当然也有她自己对于医术的兴趣,这不可少。
虽然很大的可能是瞎忙活。
而他也知道,今后只怕自己要经常被放血,然后吃各种各样的药,他现在不在意,也愿意去做了,之前不愿意,理由是不喜欢做没有没有好处的事情。
他不会因为李玉然的感激之情束缚着她可能十余年做着同样枯燥乏味的事情,也无法做到,上次自己决绝了,李玉然没有坚持,至少表面上是如此,而这次李玉然态度坚决了许多,这便是人性,只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情。
大路朝天开着,马车也在稳步地行着,不得不承认,宁夏府实在是很小,小到不急不缓地行了一天,便已经到了与陕西的交界处了,正是固原。
孙毅还在这儿,并没有出兵剿反贼,可见并没有到时候,洪承畴与反贼还在僵持中,其实意思真正理解下来便是反贼们还有路可逃,等什么时候没路逃了,便是时候了。
宁致远深深看了出城迎接的孙毅一眼,这是宁夏的总兵。
理论上来说,洪承畴的命令应该是直接交于孙毅的,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管军事的,但是不知某种原因,洪承畴写了那么一封不客气的调兵令给宁致远,这是,想说明他比自己强吗?
夜晚,月亮升起,旁边点缀着点点星光。
“孙总兵,记得找准时机出兵即可,”酒宴上,宁致远说着,他并不提倡这样的接风方式,但将士们都喜欢,因为他们也可以吃顿热乎的美餐。
孙毅并不是个多么厉害的将军,并不是妄自菲薄,而是事实,当兵有许多年了,凭着资历和战功一步步爬了上来,阿谀奉承那套他也会,也做过不少,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