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李玉然突然扭头喊道,正看见宁大官人在无辜地送着肩膀,顿时一笑,可怜兮兮地说着,“大官人来了多久了,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小女子呢?”
“站了有一段时间了,可玉然就是没发现本公子。”
“站了有一会了?那是在我煎药的时候?”李玉然狐疑道。
“对极对极,”宁大官人不停地点头,“我....”
“那公子刚刚还不帮玉然把药罐拿下来,烫着我了知道吗?”李玉然顿时嗔怪着打断宁大官人的话,把小手一伸,白皙的肌肤上果然有着一道红肿的痕迹。
“我知道,我看着你被烫的。”宁致远说着,脸上带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变坏了,怎么能看着一个女孩被烫着呢?不过为什么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呢?
“.....”李玉然白了宁致远一眼,把手臂收了回来,石桌上的医术与纸张也合了上来,撇撇嘴道,“找我干嘛?”
“....就是想谢谢你。”宁致远沉默了半响才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儿,知道也不会说,李今是带着顾横波出来了,只剩他一个人在府中,于是他想到了李玉然,便来看看这个女孩,难不成这才是主要的原因?
“玉然其实也没做什么。”李玉然眨眨眼,又摇摇头道,“只是放了公子几次血,又让公子喝了许多药罢了。”
“哦,还有就是花了公子近万两银子,可惜还是没什么用。”
李玉然的语气有些伤感,让宁大官人将嘴中的话咽了咽,觉得似乎不合时宜,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其实玉然你误会了。”宁大官人一本正经道,“我说的谢谢你,是谢谢你这几天在...本公子与媚儿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来打断,哈哈。”说完自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李玉然淡淡瞥了宁致远一眼,然后便一直盯着他不放,觉得这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只比医书好上那么一点。
“————”宁大官人自觉无趣,但也没办法,谁让热爱生活就是他的本性呢,被李玉然盯得有些不给劲,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拍拍脑袋从怀中拿出那本崇祯给的那本他看不懂的册子,递给了女孩道,“玉然,你看看。”
李玉然懵懵懂懂接过来,不知道宁致远这是个什么意思,随手翻看了几下,便停了下来,然后一脸怪异地看着宁大官人。
“干什么?”宁致远觉得十分不自在。
“你这书是哪来的?”李玉然淡淡问道,脸色微红。
“皇上给的,和上次给你看的方子是同一本书的,那是上册,这是下册。”宁大官人如实说道,怎么感觉这妞神情不大对劲呢?
“这样啊,那就正常了。”李玉然恍然大悟,略带鄙视道,“公子是不是看不懂这个方子?”
“...是。”宁大官羞愧道,觉得这妞实在是不友好,自己又不是大夫,看不懂怎么了,至于这样吗?找着机会就发作。
“这...真是药方?”他还是有些不大相信,也没道理自己一个都看不懂啊,字还能不认识?“那除了药方还上面有没有别的交代?”
“这是药方,但只是描绘了各种要的外形态特点,所以公子这种人应该不知道。”李玉然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心里补充了一句,像公子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她对宁致远无形当中似乎已经积攒了许多怨气,至于原因,李玉然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整天就知道泡这些药,小心...不举。”李玉然低声道。
“你不懂。”宁致远高深地看了李玉然一眼,“我这是为了让景兰她们更快乐。”他深知自己现在这样已经是很没有节制了,而且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