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放心,少白告退。”余少白说罢拱手离开房间。
看着少年郎离去的背影,吴春苦笑道:“余靖啊余靖,当年我没有争过你,如今你儿子又要娶我的女儿,恐怕你在九泉之下又要笑话我了。”
……
余少白出了书房,却是没有朝吴灵柔的房间走去,因为有个蛮女在那,他生怕自己在灵柔心目中的形象被她整垮,他还是尽量避免与她们二人碰面。
他径直出了吴家,朝豆腐坊走去,他其实他要找的是吴子初,只是他现在有家不能回,也没到睡觉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在客栈,所以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便是娄月如家的豆腐作坊。
果不其然,余少白一进木门。便看到院棚里正在推磨的吴子初,“你可真是个好女婿。”他上前打趣说道。
见余少白进来,吴子初停下手中活计,坐到了桌前,已经是大汗淋漓。“快把本公子累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这推磨以前可都是月如姑娘一个人做的,她一个姑娘家能做的事情,你一个大老爷们在这里喊累,太怂了吧。”
听到这话,吴子初指了指那磨,又晃了晃自己起了水泡的左手,“我之前见月如做这个挺简单,怎么今天自己一上手才明白这么累,还磨手。”
“月如姑娘她人呢?今天没来吗?”余少白探头朝里屋看去,吴子初回道:“来是来了,只是她说她今天不舒服,便躺在那屋里休息。所以我就帮她干活呗。”
“你别有这么看着我。”注意到吴子初的眼神,余少白忙摆手。
吴子初委屈的说道:“我这话还没说,你就摆手做什么?”
“你这已经是求我办事的习惯性眼神,我这次来事为了你和月如的终生大事来的,你好意思让我帮你推磨吗?”
一听余少白说是为了自己和月如的终身大事才来到这里,吴子初忙问道:“快点说啊。别卖关子了!”
“我之前见过你爹了,你爹说了,你和月如姑娘的事情他没有意见,只要你愿意就行了。不过前提是你不能给他找一身恶习的亲家公。只有让他戒赌,才认月如这个儿媳妇。”
听到前半句,吴子初欣喜若狂,可听到要让娄老爹戒赌,他顿时奄菜了。“怎么?你怎么是这么一副模样,不该高兴吗?”余少白问道。
“高兴个屁,我爹这说的不是废话吗?听起来挺大度的,只要让娄老爹改掉赌博的恶习,就同意我和月如在一起。可月如和他娘花了很大的功夫都能有戒掉娄老爹的赌瘾,这么多年了,想要改掉不是比登天还难,我爹分明是不想让我和月如好才是。”
余少白摇头说道:“你可不能这么想,这至少代表你爹他的让步。赌瘾固然难去,不过也不是去不掉,为了我和灵柔尽快成亲,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怎么?我爹也答应你和我妹妹的事情了?”吴子初忽然来了兴趣。
“算是吧,不过他让我两年之内当上朝廷命官,官阶还要比他大。”
“我就纳闷了,我爹怎么忽然转了性子,之前他不是一直看不上你吗?”
余少白笑道:“是金子总会发光,你爹或许刚刚才发现我是块镜子。”
听到这话,吴子初叹气说道:“我爹太偏心了,给我的难题是比登天还难,可给你的呢。那算是难题吗?我爹不过是正八品,以少白你的聪明才智,多查几个案子,当官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超越我爹两年足够了。”
“你倒是对我,比我对我自己还有信心。就冲这一点,我一定帮你。”
“你有什么好办法?要是娄老爹没了赌瘾。我也就不用给他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