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院子,有些疑惑,一夜之间,怎么变化这么大。原本空空如也的院子不光换了主人,而且还多了这么多的盆栽。
“白煞,那女人便是你说的秋月吗?我没觉得多好看啊?”
余少白扭头看着那流着鼻血的家伙,叹了口气,这家伙真的是杀手吗?怎么连女人的身子都没见过,不过说起来这秋月今天的衣着实在……两个字~简朴。
对,就是简朴,身上的衣服真是省钱,比严若曦的纱衣还要薄,而且……这女人没穿亵衣?
“怎么样?现在知道白煞为什么风流了吧,漂亮的女人总会让男人做出疯狂的事情。你现在看着这秋月,是不是比看天雪时,有感觉。”
黑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竟真的被余少白成功洗脑,死死的盯着那躺在藤棚下的女人,他以前从没有正眼看过女人,因为他怕天雪认为他不正经,可后来他才发现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白煞这家伙凭着那张脸皮还有无赖的性子,仿佛就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如今被他这么一说教,天雪在他心里的烙印已经淡了许多。或许可以这么说,之前余少白逼他自杀,他没有自杀,这件事让黑玄真正看破自己的心,对天雪只是初恋的难舍,却没有真正动情,要不然他不可能会独活。
“白煞,我欠你一个人情。”
看着翻身离去的黑玄,余少白嘴角泛起笑意,他总算是看破,这个朋友也算保住了。扭头看向那凉席上的身影,脸上的笑意带着一丝嘲讽,“真是有钱就是大爷,长得再漂亮却只认钱,俗气。”他摇了摇头,走进了东院。
砰砰砰~
正坐在妆台,把玩面具的严若曦听到敲门声站起身来,“是谁?”
“你家相公。”
听到这话,严若曦脸上露出喜色,忙将门打开。“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余少白笑着走进房里,看着这破旧的屋子,不禁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从东院搬到西院了?”
“陈峰将花魁带了回来,那女人嫌西院破旧,陈峰便让我移居西院,把东院让给那女人住。”
“这女人还真是把陈峰的心给套住了,不顾名声将青楼女子带回,还把你这正室赶了出来,真是有意思。”说着说着余少白竟笑出声来。
严若曦见他这般没心没肺,轻轻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嗔道:“我都被那女人欺负了,你都不心疼吗?”
余少白抓住在腰间作怪的小手,笑道:“我当然心疼,不过有秋月在这里,她能帮咱们不小的忙。”
??“她能帮什么忙?”
“从今天的移居西院,便能看出这个女人不甘在你之下,若是她怂恿陈峰将你休了,不是帮了咱们大忙了,你不再是陈峰的夫人,到时候咱们俩不就名正言顺了吗?也不用偷偷摸摸,现在明白了吧。”
听到这话,严若曦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陈峰对她言听计从,就算是把我休了,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我可以加把火。”余少白摸着那小手,若有所思的喃道。
“好痒~”
余少白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给你看手相,再说了~这大白天的,我能做什么事。”说完他便抱起严若曦,走进了里屋……
一个时辰后,敲门声想起,余少白从蚊帐里探出头来,“你肚兜不穿了?”
看着余少白手里提着的肚兜,正穿着衣服的严若曦羞涩的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我想应该是流香,她敲门声音比较大,要是陈峰他早就出声喊我了。”
等到她打开门来,门口站着的确实是丫鬟流香。“夫人,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