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白撤开身子,蓝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从额头垂下,正好将右脸的那处伤疤挡下。“师姐怎么样?”
“确实是挡住了,可如果起风了可怎么办?”
余少白从怀里掏出一朵红色纸花,“把这纸花钩在垂下的头发上,即便是起风,纸花也能挡下伤疤,这才是真正的锦上添花。”
看着那朵特制纸花,蓝筝心中有些感动,笑道:“咱们才认识短短几天,我对你态度不怎么样,你不讨厌我吗?”
“讨厌。”余少白真诚的点了点头。
“找打!”
余少白撤到床边,依旧嬉皮笑脸,伸手拿下飞霖剑,“师姐,我觉得咱们投缘,比师父好相处多了。这飞霖剑我便收下了。”
“咱们还是去门口等着师父吧。”说罢她已经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扭头看向余少白:“你走在前面。”
余少白看出她的心思,站在她前面笑道:“可能刚开始不太适应,不过自信这个东西是自己给的,不是别人说的。你长得本来就漂亮,即便是有伤疤,那又能怎样?人非圣贤,哪有完美的人?”
看着少年郎的背影,蓝筝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抬起头来,大步朝他追去。
余少白靠在木柱上,扭头看向坐在台阶上的蓝筝:“我说……咱们师父也太饥渴了吧,这都快过子时了,怎么里面还是咿咿呀呀,闹心!”
蓝筝叹气说道:“习惯就好,师父一见到俊秀少年,就是这样。里面的田公子长相确实不俗,也难怪师父会……”
她话还没说完,余少白便打断她:“田公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里面那个男人是田学礼?”
“确实是田知县次子田学礼,怎么?你认识他?”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怒了,这家伙挖自己一次墙角不够,还敢挖第二次,实在气人。
“你要干什么?”蓝筝拦在他身前。
“我就是想进去虐人。”
“师父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你要是进去,她一定打死你。”
余少白微微一愣,似乎看到自己被丁韵虐的惨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算他走运,我就忍他一次。”
“蓝筝~”
忽然屋里传来丁韵的声音,蓝筝将门推开,余少白探头看向里屋,便见床上躺着两个白花花的身影,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的气氛。
“师父!您唤徒弟何事?”
丁韵一脸嫌弃的将那床上昏迷的男子踹下床,“把这家伙拖出去,吃了春药还是那么没用。”
看她一脸不满足的样子,余少白忙将头缩回,扭身回到门外。蓝筝拖着田学礼走出房间,低声道:“师父让你进去。”
“啊?我记得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余少白刚迈开步子,身前便出现一道身影,看着那张鬼脸,余少白尴尬的笑道:“师父,您怎么出来了?”
“啊!”
丁韵没有多说,一脚将他踹进屋子,扭头看了看蓝筝,问道:“你这头发?”
“是师弟帮我剪的,这花也是他做的。”
“哦?你将田学礼送走吧。”她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蓝筝将房间关上的那一瞬间,丁韵身上的轻纱落下,赤着身子朝地上的余少白走去。
“师父,你天天行床事,不觉得腻吗?不如咱们聊聊武学上面的事,打发时间的事情太多了总做一件事情太无趣了。”余少白一脸不情愿,他本来就有处女情结,而且……这女人刚和别的男人做,现在自己再和她………想想心里就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