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怪异的表情,余少白连忙开口解释道:“那个,吴小姐千万别误会,之前我和景名兄打赌,输给他,彩头便是我要扮成女相去文曲诗社,所以才会穿成这样。”
听到这话,吴灵柔不禁笑出声来:“原来是这样,我差点都没能认出来余公子。”
“唉~本来我以为扮的很像,没想到还是被小姐一眼看出。”
“说实话余公子长得可真精致,我也是瞎猜的。”
余少白叹了口气,自己长得这么女人,难倒注定孤生,总不能把自己掰弯吧。
“你怎么会在树上,没和大哥在一起吗?”
余少白左右看了看,才注意到那几只狗已经不见,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众怒,六只狗把我逼到了树上。”
“原来惹它们叫个不停的是你啊,那大海碗不会是你打碎的吧?”
余少白疑惑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这几只是原来我养在家里的,我哥不喜欢狗,从县学回来便把它们都赶了出来,它们就呆在那边的破屋里,那大海碗是它们的饭碗,你把它打碎,怪不得它们要生气。”
听到这话,余少白大感郁闷,自己这手还真是够贱的。
“咕咕~”一声奇怪的声音传来,余少白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却没注意到姑娘嘴角的笑意。
“你午饭吃了没?”
余少白一听这话,便知道自己又出糗了,挠了挠头,“让小姐见笑了。”
“你不如去我家吧,吃点东西”?
……
余少白屁颠屁颠的跟着姑娘离开了小巷,从古至今,口食之念和男女之欢是戒不掉的大欲,可要说两者谁强谁弱,口食之念要更强,而二者也是顺势相生,口食之念越强的男子,男女之欢方面更难控制,而余少白却截然相反,因为某些特殊情况,他的口食之念已经膨胀,而男女之欢却越发的淡弱。
来到吴家,余少白跟着吴灵柔进了庭院,看着这铜镜妆台,粉纱香床,他停在了门口。
“吴小姐,这是……你的香闺?”之前娄月如当自己是女人,所以让自己进了她的房间,可吴灵柔明明知道自己是男人儿,难倒不该避讳吗?
“怎么了?”
余少白尴尬的摆了摆手,指了指了院子,“吴小姐,我在这石桌上吃便好。”说罢便已经来到院中石桌。
吴灵柔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嘴角露出笑意,这其实是她对少年郎的一次试探,看他人品如何,如今看来,果真是个君子,若是真跟她进了自己香闺,这余少白就显得有些孟浪了。
她轻轻挥了挥手,一旁三个丫鬟把饭食放到了石桌上,随后离去,吴灵柔坐在了他的对面,让余少白显得有些别扭,试问一个人直直盯着你吃饭,你还能吃的下去吗?
“吴小姐……你不吃吗?”
吴灵柔猛的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看呆了,脸刷的一下红透半边天,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的余少白十分怪异,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摸了摸嘴,说道:“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还要出城,就先告辞了。”
听到这话,吴灵柔轻声笑道:“告辞一词恐怕用的有些早,我哥可能没告诉你,我也是文曲诗社的成员,今天的聚会自然会参加,马车我已经备好了。”
她也去?余少白先是一惊,后是一喜,有她同行,搭个顺风车,就不用腿着走了。
“吴小姐,没想到这么巧,不如咱们同去吧。”
……
吴灵柔自然不会拒绝,欣然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