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赌场门口,月如他爹和他一个赌友闲扯,那个喝大的汉子说了一件事情,是关于李家村李老汉儿子身死一事。”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愣,急问道:“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那汉子是个穷乞丐,他说他在李家村外的山岗旁山林里看到了李财主儿子李隽的家奴把李老汉二儿子李天笑打死。”
听到这话,余少白脸色微变,没想到竟会有这么一出,“那汉子的话也不知是否可信,总不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便说李家纵家奴杀人,即便事情确凿,李家也可以把事情抵在杀人家奴身上。
“谁说不是,我现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李家村的李财主李茂才和景名是同族本家,自己要是拿李茂才家动刀,也不知如何面对景名。”
本家?余少白还不知道这两家还有这关系,不过他却没想过什么面子问题,“景名是什么人,应该不用我说吧,若是他知道这事情,肯定是冲在最前面,根本不会为此跟你动气。”
听到这话,吴子初露出笑色,“妹夫,你这话说的没错,倒是我多想了,景名一根筋的性格,要是知道这件事定是死查到底。”
“看样子……我或许不该回来。”
吴子初疑道:“何意?”
“既然这汉子也都说了,先把他的口证坐实,接下来恐怕又要跑一趟太平乡,自己刚回来,便又要回去,不是白跑一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