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数个兵士一拥而上,对着跪地的几人拳打脚踢。
小屋外,啊疤站在门口,身材魁梧,将阳光遮了个严实,由此,屋子里一如既往的昏暗,难辨五指,而屋内的一双眼睛却是无光自泽,如同两湾荧火,透彻着青幽的光亮。
大叔知道面前站着的是谁,更是知道他为何要来,由此,他不得不抽紧了呲痛的嘴,让自己平复下来,因为,在那双眼睛面前,黑暗中的事物会变得无所遁形。
“沧啷!”一声,拔剑的声音如同清脆的龙吟,剑身受过神法的加持,如同他的眼眸一样,泛着异彩,不过这剑芒却要浓烈许多,整个屋子也跟着清晰了起来,随着剑鸣,大叔的心里也变得失落。
莫宇的笑容如同催命的符号,看的他心里发寒,而后又释然了,摇头轻笑着,迎眼面着剑锋。
莫宇抿了下嘴,凑到他耳边,也是轻轻笑着。
“我知道的?是万霆钧,从他一出村子,我的眼睛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他。”
“恩?你知道?”大叔瞪大了双眼,满是诧异的看着他。
“那么……你一直都在监视他?”
莫宇退回了步子,却再未回答,只是点了下脑袋,而后提手斩下,白色的剑光划出了美丽的银弧,寒光在大叔身处一逝而过,眨息之瞬,抽剑入鞘,屋子又重归寂静,唯有那两亮瞳在屋子里闪烁着。
莫宇侧回了头,冲着啊疤喊了起来。
“好了,我已经等的够久了,现在是时候去见见总管了,真的想知道,看见自己的儿子站在面前,他该会有怎样的表情……。”
随那声落,小屋里更有铁链的稀索声,哗哗响起。
不知跑了多久,村子景致依稀眼中,万霆钧剧烈的喘息着,躺在了村口,他的上身已经****,抢取的军服早就丢掉,宽大的军裤还套在身上,直接穿过了肚子,绑到了****,看上去不伦不类。
他吞咽了唾沫,口中燥的出火,四肢更是贴在地上不想动弹,一口气跑了这么长得路,怎么说都是生平唯一,然而,心中大叔的影子,更是急切的催促在耳畔。
“万霆钧,快走,带着村子的人爬上御天……一定要把索桥砍断,这样你们才能安全。”
唉,看来他是把自己扯到了一个麻烦当中了。
他翻转了身子,爬身地上,眼前的景物逐渐的清晰了起来,村子的正中仍然围上了一堆的人,因为自己闹了会场,他们不得不重新比试了。
“喂!我……。”他张大了嘴,冲着他们大喊,而出口的话语竟是这般的沙哑艰涩,如同破烂的箩筐,除了吓到自己,怕是没人能够听到。
一个激励,万霆钧伸手捂在了自己嘴上,将剩下的话语噎了下去。“我明明都把天神的荐信偷走了,他们却还在选试,要息事宁人,不让人发现吧……。”这般想着,撑起了手臂,想要站起来,但那腿上却是一软,下巴又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该死!”双腿酸软无力,如同失去了知觉一般,他双手趴在地上,带动身子,朝着试场边上的柳树蹒跚挪去。
柳树枝秃叶少,高不过矮屋及顶,在一片葱绿的青山当中,更显突兀刺眼,奈何那树下却吊了一口青铜的残钟,是专门为了村中报警而用,在那树下,粗大的草绳连着种摆拖曳地上,万霆钧双手刨土,吃力地,向着钟绳攀去。
一双腿挡在了万霆钧身前,德震叉着双臂蹲下了身子,面上的神色更是欢畅不已。
“呦、呦、哟。”一阵怪叫,“这么惨?不是被女人救了吗?难倒又被她打了?可是怎么说也该给你件衣服穿嘛?这是什么?裤子?”他伸手提了万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