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宁可守着孩子们孤独终老也不肯给自己个机会啥的,可是把秦昭给打击的不轻。
老丈人和丈母娘又是这么个墙头草,随着闺女态度倒的架势。还有林斌那个契而不舍的情敌正找寻一切机会积极准备上位,苏蓝这个认定了自己不是个良配的强力破坏者……
这四面楚歌的,貌似比前世还要糟糕啊!
毕竟前世妻子的心没被自己的愚孝伤透之前,他们两口子可是正经的夫唱妇随,团结一心来着。
哪像现在,自己都已经可怜成这样儿了,惯来善良心软的她都不肯多看自己一眼的。
不过再咋郁闷,秦昭也知道这事儿与人无尤,全是自己当初愚孝、愚蠢做的孽。既然亲自酿了苦酒,那就得哭着也要喝完。
反正当初积极努力着想要回来时,不都已经做好了豁出去一辈子做攻坚战的准备么?
好一阵的静默之后,秦昭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再抬头,却发现玉娇已经快步进屋。关得严严实实的屋门,就好像她此刻上锁的心扉般,无声拒绝着他的进驻。
秦昭面色一苦,到底没敢逆着她的心思强行推门进去。只用他那低沉醇厚的嗓音在门外述说:“娇儿,我知道这会儿说得再多也是枉然。
所以接下来我再也不说那些个没有用的废话,只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一年之内,我若是能叫你给改观、有了能让你和孩子们宽裕生活的基础,咱们就再谈婚事。
否则的话,我绝不多纠缠!”
只周而复始,继续努力。一年再一年,直到你忘了曾经那些个痛苦心伤,愿意咱们一家四口儿幸福生活为止,秦昭在心中默默补充。
反正不管前世还是今生,玉娇都是他唯一的挚爱。想让他剜了心头肉拱手送给旁人?
哼,除非他死!
紧紧贴着屋门述说,是以秦昭眼中那誓死也不放手的坚定除了他自己外再无人得知。倒是房内的玉娇听说有机会摆脱牛皮糖心下一喜,忙趁热打铁地问道:“这话儿当真?不是忽悠着我给你机会的随口托辞吧!
那,你的信用额度在我这儿都已经成了负数啦。以后肯定会言出必行,避免遭到破产停牌的命运是不?”
“是,若是一年后,你还觉得我是个靠不住的、不能给你和孩子幸福的话。我保证说话算数!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拉钩。”一门之隔外,秦昭笑得无比温柔宠溺。甚至右手的尾指都已经微微弯曲,好似等着屋里的玉娇出来跟他拉钩的模样。
提起拉钩为证,玉娇也是不由一阵恍惚,不禁想起青梅竹马的孩提岁月。只是那过往的甜蜜刚刚浮上心头,结婚后的种种憋闷甚至儿子的早夭之痛也随之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叫玉娇刚刚有些柔软的嘴角再度僵硬,语气也随之冰凉:“那种小孩子的把戏,我早八百年都已经不玩儿了。真有那个心思表达诚意的话,你就赶紧的从我们家里搬出去吧!
挺大个人愣是赖在我们家,忒不方便。
反正你和秦家这会儿也撕破脸了,回头把秦忠国一家子往外一撵、秦卫国两口子的东西往秦家一送。五间青砖大瓦房一要回来,咋也住的下你不是?”
到底是怜惜着他受了打击又瘸了腿,怕他这怂了吧唧的被撵出去后真没个落脚之地啥的。纵是觉得自己有够多嘴,玉娇也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娇儿,你放心。回头我就要房子去,属于咱们家的产业,就是荒成了废墟也绝不便宜秦家一丝半点儿!”即便明知道隔着厚厚的门板,娇儿丝毫看不见自己的动作。秦昭也是重重点头,仿佛出征前跟将军立志凯旋的战士般。
“呸,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