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殿祥自抽耳光，昊学也就不为己甚，臭嘴而已，略施小惩即可。
小小插曲过后，来书华公司的几个设计师走得干干净净，吴书华安排了一间安静的小会议室，请昊学和程紫灵落座。
“小昊，小程，你们尽情发挥，我就是个干活的，当我透明！”
吴书华亲自扮演服务员，端茶送水好不殷勤，昊学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笑道：“华哥别忙了，一起来参与点意见，头脑风暴一下。”
说是头脑风暴，可也就是开始的时候，昊学再次重申了自己的思路，关于蝴蝶谷内，医院、研究所、疗养区三位一体的布局。到后来，程紫灵吸收了昊学的构想之后，基本上都是她在完善细节，同时在白板上现场绘制草图。
好图！
吴书华是个识货的，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建筑业，接触的设计师也好些个了，可这种现场说着话，就把刚刚讨论的内容用精致的图画展示出来的高手，还真不多见。
意见变化之后的修改？那也是现场完成！
短短几个小时，会议室内的那张巨大白板上，已经俨然是一副美轮美奂的水墨丹青，亭台楼阁和高楼大厦融为一体，不但没让人觉得不和谐，反而处处充满了别具匠心的美感。
“框架只能画到这里啦！”
程紫灵有些遗憾地放下笔，“至于细节部分。我回头再出一套完整的方案，到时候昊哥和华哥都看看？”
“哈哈哈！”
昊学心中高兴，自己的设想，本来还有些模糊，经过程紫灵这一下午的设计、讨论、绘画。已经跃然纸上，可以相见不久的将来，蝴蝶谷内就会是比图画更漂亮的景象。
没想到自己撞车两次，倒是撞出个厉害设计师来。
“走，吃饭去，画图的事儿不着急！”
吴书华也服了，这小昊都从哪挖来的人那。简直是设计界的奇才。偏偏之前从来没有显露过才华，就跟被昊学从外太空揪过来专门做这个项目似的。
晚饭很和谐，吴书华虽然依然充分发挥了酒桌上调侃的本事，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比如，这位程小姐还不知以后怎样，关于昊学家里金屋藏了好几个娇这种事。就不该他来说。
“住哪，我送你回去！”
俩人的车都在大修，晚上也就喝了些酒，吴书华安排好车子等在门口，昊学招呼程紫灵一起。
“华航国际。”
程紫灵说出这个小区名，昊学倒是愣了一下。
华航国际？
这地方自己刚去过啊！
令狐冲降临现代，第一个落脚点，值得纪念嘛！
那小区的房价可是真高，比昊学的绿柳庄别墅地段更贵，寻常人住不起的。
再联想到程紫灵开的卡宴。可见这女孩家世也不一般。
“你说设计只是爱好，就这么厉害了，那你本职工作是做什么的？”
送到家门口，还好没和李亚朋睡的那个三流小明星同一栋楼。
昊学随口问，聊几句也该走人了，不然还指望人家请你上去坐坐？
可是程紫灵眼中闪过一抹黯然，轻轻道：“以后再告诉你。可以吗昊哥？”
这有啥不可以的，昊学没多想，挥挥手道别，打车走人。
程紫灵直到看不见车灯，才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多希望和你绿柳庄那几个姐妹一样，有个平平淡淡的身份……
上楼，开门，一个声音立刻尖叫道：“老姐，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刚才送你回来的好像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