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流瓶”的模式，说自己是来自遥远的山区，联系方式也是随便找的。
“什么？！我的个人信息泄露了？？”
可没想到，空心菜的反应很大，惊呼道：“什么地方泄露的，网……是个啥？”
！！！
昊学比他更震惊，要说千年之后对个人隐私保护得更完善，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连网络都消亡了？
那你们……生活方式是怎样的啊，刚才明明还见你打电子竞技来着，没有网络，别告诉我是打的实力人机……
“那个……空哥，你平时如果要查询个什么东西，比如说……一千年前的2016年，华夏共和国的总理是谁，需要怎么办？”
“这好办啊！沈成文嘛！”
没想到，空心菜几乎连半秒钟都没用，直接报出了正确答案，让昊学再次无语。
这尼玛……反正要是有人来问自己一千年前的宋朝，就比如说刚才看到出城迎乔峰入汴京城的那位赵煦吧，他手下的宰相姓甚名谁，至少自己还是得百度一下的。
或许历史专业的同学可以直接反应过来，但昊学可以肯定，大部分人必然还是求助度娘的节奏。
“你……是学历史的？”
昊学觉得就算网络查询，也不能这样快速反应，除非是在脑子里有记忆。
“不是啊，我是学医的。”
哈？
昊学瞬间激动，绕了好大好大一个圈子，终于是回归主题了啊！
自己折腾这么久，连续消耗了几个世界，不就为了研究医学，得到肝癌的治疗方法么！
现在，自己对话的这位，可是千年前的医生啊……
肝癌就算再难治，难道还能在日益发展的科技面前再猖狂千年？
搞定了搞定了，这回是真的搞定了。
昊学压抑住狂喜的心情，颤声道：“空哥，你从医多少年了？”
“什么从医多少年？我还是医科的学生啊。再有七八年就毕业了。”
空心菜疑惑道：“现在才四十二岁，哪有资格从医。不过，我已经通过了‘医士’的考核，或许三年之后，就可以试着考取‘医师’了。”
我擦。四十二岁还在学习？这尼玛得留级多少年……
一千年之后人到底能活多久，最少几百年吧？
地球母亲还能负担得了么？或许……传说中的外星殖民地早已开启？
我擦，刚才这个空心菜所在的这个所谓“天空之城”，不会是已经在外星了吧？
还有，这医生的等级，貌似和厨子的分级系统是一样的？
甭问了，还是从医士、医师、大医师……医圣、医帝什么的。新人类倒是搞得层次分明。一目了然。
突然想到，如果是按照这种叫法，那伟大的音乐家们……
音士、音师？
好吧，到了最高级，那就是……我了个擦！
昊学瀑布汗了一个，觉得自己分明要化身何首污。
赶紧切回正题，有些紧张地问道：“癌症……能治了吧？”
空心菜皱起眉头。怎么这个号称出身山区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山区是个啥玩意？是指最遥远的卫星城市么？
可是那么远的地方，自己的信息怎么会泄露过去，难道有人故意针对我，天哪，这事儿得赶紧解决一下。
为什么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奇奇怪怪的，还问一千年前华夏共和国的总理是谁，这算是个什么奇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