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人狗咬狗,张封索性让他们互相骂一阵,等到骂完之后,张封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张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樊况下意识警觉的反问道。 “你既然是傀儡,哪里还有那么大能耐,自然这些事情都是别人指使你的,刚才你可是说了,他背着你做,说明不是他指使你,那是谁?”张封问道。 “没有,都是他做的。”樊况依旧指着墨竹林道。 张封也不生气,看着墨竹林问道:“伱只是墨家的一个下人,你不可能有这么大胆子,你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都是他。”墨竹林也很坚持道。 张封见到两人如此,微笑道:“好,继续用刑。” 继续用刑自然是对之前用刑的两个人,听到这话,墨竹林立刻叫道:“大人,我都已经招了!” “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张封反问道。 “不要用刑,我说,我说,确实,所有跟墨家有关的货物,我都会关照西门卫不需要搜查直接放行,我只是照顾一下自己家里,也算是展现自己的一些能力买,是我自作主张。”墨竹林这一次不等所谓用刑就直接说了出来。 “嘿嘿,你倒是真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樊况你有什么话要说?”张封问道。 “他都已经招认了。”樊况说道。 张封笑了笑,一伸手示意道:“把辛喜鑫带过来。” 随着张封这话,很快辛喜鑫被拖了上来,而几個人看着辛喜鑫,顿时眼中也透出了恐惧。 这拖上来的人,脸上一点伤也没有,但是整个人身体确实皮开肉绽,几乎都找不到完好的地方,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刑。 “辛喜鑫,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张封默默地问道。 “我只是一个听命办事的,每次只要樊大人派方群或者墨管家过来带话,有些东西的出入就不会管。”辛喜鑫有气无力的答道。 “具体是什么东西。”张封继续问道。 辛喜鑫依旧虚弱道:“主要是军械,其中不少都是从禁军和城卫军库房里的东西,我曾经在禁军和城卫军都干过,所以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找过樊……樊大人,但是他让我听命就好,而且言明上面有人罩着,不会出事的,我一开始也害怕,但是两三年下来都没事也就放心了。” “两三年下来没事,你说清楚多少年了?”张封再次质问道。 “第一次是六年前,也就是我刚刚当场西门卫不到一年的时候。”辛喜鑫继续老实答道。 “每年运送的多吗?”张封继续问道。 “一开始没有多少,但自从灭明之战后,一下子多起来,但是我记录的账本上,各种军械足够装备一万五千人,而且还是那种精良装备,若是简易一些,多武装一万人也没有问题。”辛喜鑫答道。 这个时候,张封一伸手,周赛把一本账本递给了他,张封这个问道:“这可是你记录的账本?” “正是,原本我记录此物,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结果对方不但没有想过救我,甚至还想杀我。”辛喜鑫咬牙切齿道,虽然此刻有气无力,但那种怨恨的眼神瞒不住别人。 車明德瞧着也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就这两天时间,竟然有人能够打通这里的渠道想要灭口,难怪张封想要新人,想要完全不相干的人,恐怕自己三人送到这里也早就调查过了。 张封这个时候,走到樊况跟前,对着手中的账本缓缓读道:“新元三年八月,军械二十六车,铠甲居多,预估步甲两百,战马甲一百,另有弓弩手护腕皮甲五百。” “新元三年六月,军械二十五车,皆为弓弩,其中强弩两百,箭支一万另有马镫一千对,箭头两只三万个,皆为精铁打造。” “新元三年三月,军械十五车,为明国缴获物资,皆为枪头和戟头,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