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求情才是。”现在连称呼都变了,不是在叫丁贪管家,而是变成了丁兄。
“哼!刘富贵,不是我不救你,我是真的救不了你了,为了我自己的小命,只能你去死了。”丁贪听着刘福贵的话,心里一阵腹诽。
“丁贪,还在外面站着干嘛!你给我滚进来。”听到丁贪在外面跟刘福贵的谈话,丁卯当即怒喝起来。
骤然听到丁卯的话,丁贪也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急忙朝着刘富贵摆了摆手,示意他随自己一同面见城主。
丁卯没叫刘富贵一块进去,但丁贪却是必须叫上他,他是自己的替死鬼,现在必须时刻不离的跟着自己。
丁贪推开大厅门走了进去,身后跟着一脸恐惧之色的刘富贵,这个平时来过无数次的大厅,今天发推门进去,他觉得好似鬼门关一样。
丁卯背着手盯着墙壁上的壁画,一般来说,客厅墙壁上悬挂的都是山水画,这丁卯这里悬挂的却是一副人物画。
这幅画画的是一座山,山上有有一座庞大的宫殿,宫殿的王座上端坐着一人,此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头顶戴着一顶金色发冠,发冠上憋着一枚玉簪。
在殿前广场上有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个人,这人披头散发,头颅下垂着,在这人身侧,有一个身穿猩红坎肩的刽子手,刽子手掌中抓着一口鬼头刀,正在高举下劈之势。
看见丁卯盯着壁画,丁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立马嚎啕大哭起来,顷刻间涕泪横流,吧嗒吧嗒的眼泪掉到了地上。
丁卯缓缓转过身来,已然背负着双手,脸上的表情竟然跟壁画上之人的表情一般无二。
“丁贪,你知道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吗?你又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丁卯的脸上带着一股哀伤。
“城主,丁贪就算是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断然不会忘记这幅画,这次丁贪所做是死罪,只是,还请城主看在我爹对您忠心耿耿的情分上,能够饶过这一次。”
“丁贪,你爹当年犯下了大罪,我不杀他难以服众,虽然他是我兄弟,可我也必须杀他。但这么多年来,我总是觉得在心里愧疚,把你安排在我身边,虽然是管家,但在心里,却是把你当成了后生晚辈,事事纵容着你,可你真的让我很失望,这次竟然害死了镇东将军和一万精英士兵,你说我该怎么办。”
“每当你犯错的时候,我就看看这幅壁画,希望这幅画能消弭我想要杀你的冲动,让我想起我的兄弟,让我记得你是他唯一的子嗣。”
“现在,所有将军们都来弹劾你了,强烈要求杀了你,你说你为了你的表弟复仇,却要搭上你的性命,值得吗?”
丁贪跪在丁卯身前嚎啕大哭,听了丁卯的话后,早就泣不成声了,但是从丁卯的话中不难听出,城主这是要杀他。
“城主,刘富贵并不是我的表弟,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认识而已,之前我也是受了他的蛊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奸佞小人所为。”
丁贪向前爬了两步,一把抱住丁卯的双腿,可谓是声泪俱下,向丁卯玩儿命的解释着,试图打动丁卯饶他一命。
听丁贪这么一说,丁卯沉默了片刻,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来,直接看向站在丁贪身后的刘富贵,两眼射出了一道骇人的光芒。
在丁贪说到最后时,刘富贵马上就想到了对方要干什么,明显是要拿自己当替罪羊,他想分辨,可有知道没用,在丁卯面前,他算是哪根葱,什么都不是。
本来刘福贵就吓得腿肚子转筋,丁卯再这么一看,马上就浑身一软,好像没有了骨头一般瘫软到地上。
“来人,把这个叫刘福贵的拉出去乱刃分尸,”丁卯一声大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