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协议》,我们不参与经营,想请邱霞出任合资公司的财务总监。然后我可能要出去游历一番,目的地是天山和昆仑山。当然,出游的时间是等你替我护法冲关成功之后。”
俞雅的话,竟然引动陈青云的情愫,他抓住俞雅柔若无骨的小手,哽咽地说:“俞姐,对不起。”虽然知道融入自然对俞雅很有益处,但他的不舍之情表露无遗。
俞雅将另一只手搭上去,紧紧握+住陈青云的手,淡然说:“傻孩子,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怨你的。”陈青云的举动,没有荡起俞雅的春心,却使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之所系,已经有了着落。对俞雅而言,陈青云此举足矣。此刻的俞雅,脸上如同百花盛开,容光焕发,羡煞周围吃夜宵之人。
王珏老人的九十华诞,牵动了不少大佬的心思。王珏本想低调行事,将直系亲属叫到燕京团聚一次,就算是开一次家庭会议。不料新上任的总书记田耀华找到老人,希望他在设计师大人已经隐居、中央领导班子新旧交替的时候,展示一次力量,让那些浮躁之人收起不必要的心思。
田耀华是设计师大人选定的接班人,大人在隐居之前,就告诉田耀华,遇事不决之时,可咨询王珏。可现在的情况,新政未出,有些人已经急不可待地跳出来,总书记也着急呀。
这些最高层次的动静,陈青云怎么能够知道。受古茹之邀,参加王珏老人的生日喜宴,是他必须要尽到的礼节。至于王家的事情,与他关系不大。
因是私人庆典,不方便放到燕京大饭店及国宾馆等举行国家庆典的地方,但也不能过于寒碜,醴泉大酒店成了最佳选择。
这几天客人太多,王菲守在家里出不来,陈青云却不想上门凑这个热闹,十一点前就来到酒店等候。
五楼有六个大厅,今天全部预订下来。出电梯口的门厅,摆了一排长条桌,十多个人在登记礼薄。王珏老人早已退居二线,倒不怕有人说他借机敛财之类的言词。到了王珏老人这个层面,经济方面的事情已经不是问题。还有十多个身穿咖啡色西服的彪形大汉站在人群之外,如果是行家就会知道,他们站立的位置,目光可以照顾到六个大厅的每个角落。
“一千元,俗,他怎么还向中央的红杉厅走去,从乡下来的吧。”几个年轻人看到陈青云随手放在登记台上的红包,瞟了一眼登记的数字,不屑地议论着:“看他手中还有个盒子,应该还有东西想献给爷爷吧?今天可是个好机会呢。”
有个年约三十岁、神情傲慢的年轻人说:“红杉厅是贵宾席,需要对号入座,不能让他乱来。爸让我在这里守着,就是让我盯着这些不长眼的人。”
另一个年轻人说:“哥,现在还早呢,也许他看一眼就会出来。来的都是客,说不定是代表某个家族大人来的吧。”
傲慢的年轻人说:“就凭他出手的小气样,还能是什么大家族。”说完就朝陈青云走去。
身后的议论尽收陈青云的耳中,他的心思倒与第二个年轻人没什么两样,就是不想理睬这些烦心的事情。
“朋友,谢谢你的光临,红杉厅都是对号入座的席位,你随我到天山厅吧。”傲慢男拦住陈青云,眼中的不屑显露无遗。
陈青云微笑着说:“谢谢,我的座位在那。”随后用手指着主桌旁边的第二桌,他已经看到写着自己名字的桌牌。
傲慢男不敢置信的说:“请告诉我,你的名字?”陈青云指的那桌,就是他坐的地方。
“陈青云。”他不想与傲慢男纠缠,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座位,转身朝电梯走去。
傲慢男却不想轻易地放过他,很多有所成就的年轻人,对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特别是混官场的、比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