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说道,“这道路不靖,天王派余孽犹在,那刘公公的人到不了这河套的游击将军营地,也是无法顺利交接权利,也就无从谈起这掌控河套军政了!”
“就是这个理!”徐光祚拊掌笑道。
“可是这刘瑾的人,毕竟是朝廷命官!如果……”安王笑过之后,又是有些担心的说道,“何况刘瑾手下势力不错,即便是江湖之中,也有许多败类投入他的麾下,怕只怕,那些‘匪患’挡不住他派出的那人脚步啊!”
“这个殿下也可以宽心!”自太宗以来,英国公、成国公一直是军队的领袖!替大明皇室掌控天下军队!前有王振祸乱朝政,败坏四十万精锐大军的例子殷殷可鉴,两位国公都是不想这军权再被不学无术的宦官们掌握去!因此两位国公也会为这支刘公公的手下,送送行,以示祝贺!”
这话的意思,其实是英国公与成国公反对刘瑾插手军队,因此刘瑾要派人北上河套,攫取河套权利,两位国公也是反对的!
到时候,也会派人出手灭杀这队人马,如此一来,勋贵集团与河套力量联手,想灭杀这么一支刘瑾的手下,其实也不是难事。
何况有勋贵集团出面,这事的定性,就肯定会是朝廷的大员,于路途之上,碰上匪寇身亡。
有勋贵集团在朝廷援手,河套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聊到这里,安王已经明白徐光祚来此的真正目的。他其实就是想与子龙商量,一起出手除掉这支赴任的刘瑾手下。
但是子龙如今为了婉儿,已经不知所踪,一时半会儿,只怕联系不上。而且即便联系的上,也很可能无法及时与河套取得联系。
当下安王凝神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徐国公,你的意思,本王已经明白了!本王在河套,还是认识一些人,也能说得上一些话!本王稍候就修书一封,通知河套的人马,准备采取行动!”
“嗯!这就好!”听到安王的保证,徐光祚也是满怀笑意,说道,“只是你可要记住,这事一定是‘匪患’,如果露出了破绽,给刘瑾借口发难,只怕英国公、成国公那里,未必肯出面!至于我,嘿嘿,殿下你也知道,这一仗才使得我这个定国公一系扬眉吐气,但我在勋贵那里,还是说不上太多的话!”
“本王明白!这事必定给徐国公办好,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来!”安王保证的说道。
“那就好!”徐光祚的第一个目的达成,也是高兴不已,旋即想了片刻,又问道,“子龙如果娶了你的女儿,又兼着王府的差事,只怕这辈子的成就,也就到了极限,这些想必殿下应该清楚?”
“是的!”这徐光祚刚刚起了个头,安王就已经明白了他说此话的目的,当即点头说道,“本王也是一直觉得,子龙年少有为,不该屈居我这小小的王府之中!此前他已经当着徐国公的面,辞去了我王府的指挥佥事一职,还请徐国公明察!”
徐光祚的意思,却是子龙如果继续兼着安王府的护卫司指挥佥事一职,再娶了安王的掌上明珠,那因为宗亲避嫌的缘故,这一辈子也就不用指望着升官了。
这规矩实是本朝太宗文皇帝定下来的!太宗本是太祖的四子,受封燕王,坐镇北平,抵御蒙古的。
本来他是无缘大宝,只能做个王爷罢了!后来太祖故去,惠文帝上位,着手的第一件事,就是削藩。
太祖在时,为了屏藩皇室,把诸子侄都分封各地为王,俱都是军政大权,集于一身,实与国中国无异。
惠文帝削藩,却是惹恼了天下的诸多王爷。太宗把握到天下王爷的不满,联络各位王爷,以靖难的名义,率先打响了反对朝廷的战斗。
经过几年的艰苦战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