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而无力阻止,当时身为灵魂,看得见听得见却什么都做不到,他痛苦的在想若是能保护其妙,他舍弃一切都无所谓。
如今他看得到摸得到碰触的到,他的声音别人听得到,他又怎么会为了不相干的事情放弃保护齐妙的机会呢?
“安陆侯,多日不见,没想到您的身子看来已经好了许多了。”
白希云没行礼,言语上也不客气。
白永春冷笑:“怎么,如今见了我是连礼也懒得行了?”
白希云道:“您位高权重的,给您行礼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一个病人。怎么,今日您贵脚踏贱地,也终于想起来关心一下儿子的身子了?”
“我看你精神尚佳,哪里都好的很,还需要我来探病?我且问你,你为何要那般对待你母亲?”
“原来您竟然是来兴师问罪的?也难怪,我还以为您是听说了我这里有给妙儿下毒的贼人,是来帮忙抓贼的呢。想不到您是为了关心安陆侯夫人被人欺负,着实是难得的很啊。”
白希云语音平淡,但是话语之中的讽刺就连傻子都听得出,着实将白永春气的恨不能当即打死他。
“我身为你的父亲,怎么做,都是我的道理,你有什么资格插言?今日我就是来告诉你,必须带着齐氏跟我回去!”
“您真有趣, 接我们回去不预备马车,却拉开这么大的阵仗,我们很害怕,哪里会跟着这样的您走?”
白希云一只手背在身后,拉住了齐妙柔若无骨的小手摇了摇。
他那闲庭漫步一般的轻松姿态和言语中的讽刺与不在意,是刺激了白永春的发飙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孝子,你打量我跟你母亲一样好性儿就错了注意!”话音方落,巴掌已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