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就是屋里那个不争气的老东西对她依旧是念念不忘的。
想到白永春,张氏越发的动气了。她身边稍微有些姿色的婢女他都不放过,昨夜又收用了凌萍……
张氏现在一看凌萍就不顺眼,酸溜溜的讽刺道:“你去告诉侯爷,他心心念念的人来了,还不出来迎?”
凌萍惧怕张氏,又怕白希云生气,当即就逃命似的进了屋里去。
白希云则是拉着齐妙的手立在了院子里。
“安陆侯夫人这样说话,我们倒不好进去了。”又响周围的人道:“你们都看清了,二皇子与我和世子夫人来,可是屋子都没进的。”
二皇子也道:“有做婆母的这样与儿子和儿媳说话,我也真是长见识了。”
张氏脸色瞬间煞白。
白希云讽刺一万句,都不及二皇子的一句话对她的杀伤力大。
“我,我不是……”
二皇子一摆手:“不必多言,是才刚世子夫人是要入宫去给万贵妃诊脉,谁承想安陆侯急哄哄的命人来请,不得已才先转了过来,想不到一进门就听到这么好听的话。”
张氏已焦急的快吐血,想解释又因为有人在不好开口。
正焦急着,白永春已经在凌萍的搀扶下出了门。
一看到站在院子当中的人,他面色变了几变,最后眼神落在了齐妙身上,近乎贪婪的以眼神描画她的曲线。
齐妙感觉到若有实质的视线这般放肆的盯着自己,便往白希云和二皇子身后躲了躲,也不等张氏再多言,就直截了当的道:“安陆侯请了我来,是想让我替你治好手臂和嗓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