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三娘却道:“且先不说前事了,如今破官军要紧。”说到这里,三娘顿了顿,望着彭玘、郝思文两个道:“两位可准备好了?”彭玘与郝思文闻言后,一同起身道:“早已经都准备好,只等主公下令。”
三娘闻言颔首道:“如此便可按我计策行事,两位这就去吧。”说罢,彭玘、郝思文两个起身朝三娘躬身一礼后,又披上风帽,几个铁卫引着去了。
黄文炳惊奇不已,问道:“两位将军何往?”三娘道:“便是各回呼延灼、关胜两个那里诈降。”黄文炳惊得说不出话来。随后三娘又问凌振道:“我与你的那件物事可制备得齐了?”凌振道:“主公天星下凡,那件物事便是天界雷器,我已经按所图,都制备齐了。”
三娘微微颔首道:“可曾试过?”凌振道:“便按主公吩咐,皆是我手下五百炮营兵将并五百新招炮手,于深夜里,在我扈家军辖地内试过,那件物事果然厉害。”
黄文炳指着凌振与公孙胜两个道:“原来十余天前,便在梁山西北,我龟山大寨外面,深夜里老是有流星火光划过,原来是你的手笔。我这里差人动问,公孙先生你这里却说,是你在那处习练五雷天罡正法,我便还信了。”
三娘与公孙胜都是笑了起来,三娘道:“黄军师莫急,并非是不相信你来,只是当时你身上差事甚多,不可为了这件事分心,因此便未对你言明。”黄文炳听了,躬身道:“不敢,主公不说便是有主公的道理。”
三娘颔首道:“此件物事乃是我三日后破官军的天授雷器,要紧非常,定要严守秘密,三日后便看它破敌。”当下三娘吩咐凌振与公孙胜两个按定策,自去摆布。
两个告退去后,黄文炳一肚子疑惑,三娘道:“我先与你说如何降服三个官军的。”黄文炳躬身道:“愿闻其详,小人都心痒难搔了。”
三娘笑了笑道:“三个被擒后,自然都是不肯归降的,只因三个都还对赵宋心存寄望。便在三个被擒后,我也不劝他们三个归降,只是先软囚了起来,到了梁山后,便各自关押起来。起先忙着料理晁天王后事,也不得空理会,便先关着三个。待得天王落葬后,方才渐渐有了空闲来。”
黄文炳道:“先关着三个,我是知道的,难道后面主公得空后,去说服三个来?”三娘续道:“此事还多亏公孙先生来。那天深夜,我俩个商议定后,便轮流请三个来相见。公孙先生那里有一套道术,名唤移魂摄心术,与我所知的天界秘法催眠术颇为类似,便一同合作下手,对三个用了此术。”
黄文炳惊疑不定道:“此术如此厉害,竟然能迷人魂魄?”三娘笑着摇摇头道:“并非如此,此术与我那催眠术相互配合,方能让他们看到一些幻象而已。”黄文炳奇道:“幻象?何等幻象?”三娘道:“便是请他们三个去天界走了一遭,看了一些天界幻象。”黄文炳瞪大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
三娘道:“他三个都是上应天罡地煞之数的天命之星,因此便让他们看到了天界幻象,自有九天玄女与他三个分别说了我那天星改命之事,三个便自认我是天命所归,因此便尊信九天玄女之语,醒来后便就归降于我来。近日,我吩咐在他三个家乡的细作,将三个家小都陆续取上山来,三个自然更是死心塌地的效忠于我了。”
此刻已经是深冬时节,虽然天色寒冷,但黄文炳却还是听得大汗淋漓,听罢黄文炳深深一揖到底,口中道:“主公惊才绝艳,小可拜伏。”跟着黄文炳小心问道:“此等机密事,主公自知便可,为何要说与我听?”
三娘笑道:“我乃天命下凡,此事信则有,不信则无,黄军师是信还是不信呢?”黄文炳急忙跪拜在地,汗出如浆,口中急道:“小可自然是信的,主公乃天命之人,无可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