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打了,下线睡觉,拷。
摘下头盔,只不过一个多小时,外面就变天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天色居然阴沉沉的,绵绵细雨,润物无声。
阳台上的窗户,还是开着的,楚天舒当即起身,走到窗边,雨似乎下的并沒有多久,地面上刚刚有了湿意,却越发显得有些闷热了起來。
伸手刚要关上窗户,突然传來一阵隐隐的涰泣声,楚天舒一怔,听得很分明,这声音,來自隔壁,晏宁的房间,贴着窗户,看以看到,晏宁卧室的阳台上,窗户微启,依稀有个人影在晃动,像是上官昀沫。
“你就哭吧,我就看不上你这沒出息的样子,当年被薛冰欺负是这样,现在被江涵影欺负,你还是这样!”果然是上官昀沫的声音,只是楚天舒有些疑惑,江涵影什么时候,欺负晏要了。
晏宁低声道:“你胡说什么呢,江涵影什么时候欺负过我了,”
上官昀沫故意压低了声音,显然不肯被隔壁的楚天舒听到,但暴力妞天然的大嗓门,虽然刻意的压低,但却还是很清楚的传到了楚天舒的耳朵里。
“人家都快要将菜鸟从你身边夺走了,你还说沒有,你说说看,菜鸟跟咱们一起,有两三个月了,什么时候,陪你看过一场电影,也行,看就看了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为什么天舒脸上的神情,像是跟做贼了似的,”
晏宁轻声道:“江美女跟天舒认识的比我早,跟她看场电影,有怎么了,再说了,我是他什么人,天舒跟别人约会,跟我有什么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