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补偿能量估计后面要跑不动了。“让炊事班开始早饭吧。司令部那边有来电吗?”
“没有回电。”副官说道。
副官说话时候 ,外面一营长林文潜走了进来,他一脸忧虑,“砚孙,情况不妙啊!”
“怎么了?你那边伤亡很重吗?”潘承锷知道他的一营编在战阵的最前面,加上和日军打了一场白刃战,损失较大,所以如此问道。
“不是我的营,而是八团的那些蠢货,你不知道,他们现在很多人走都走不动,摊在地上起不来,我看今天要再来一次冲锋怕是难了。”林文潜进了庄子之后就四处转悠了一圈,八团的士兵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冲锋,冲的时候还好,肾上腺素让人无所畏忌,但是当刺激过之后,想着之前的那种凶险,这帮没见过真场面的大头兵却都是摊在地上,怎么叫都起不来,还有那些第一次杀人的,居然连枪都拿不稳,更有不少连枪都丢了。
“有这么严重吗?以前我们的兵打完战也没有拿枪拿不动啊。”潘承锷深思起来,以前复兴军的战士似乎战后也有这样的情况,不过也没有这样的夸张啊。
“你就别提以前了,以前我们最多也就是一战,一战打下来也就是一天两天,现在大战可是十三四天了,这些士兵每天都处于极度的紧张中,刚才那样冲一次已经把剩下的胆气都用光了。现在那些人……”林文潜之前就很胆小,到了军校打枪都不敢,作为一个原来胆小的人很能明白新兵的心思。
“我出去看看,”潘承锷知道新兵初战问题极多,正要出去的时候外面又是一阵马蹄声,出去一看却是骑兵营的项骧到了,看着项骧纠着的眉毛,潘承锷心中一紧,这帮骑兵竟是带来坏消息,这次不知道又会是什么事情,他的心又是挂了起来。
“谓臣,你怎么来了?”潘承锷对项骧打着招呼,不敢直接问敌情,生怕又冒出一股日军来。
“砚台,我是来给你报信的,你这边还有多少人能战的?”项骧下了马,直接冲上来问他部队的情况。
“又有日军要来?”潘承锷问道。
项骧点点头,“你刚才打退的是第九师团,这支部队在旅顺的时候损失很大,补充了很多新兵,战斗力很差,现在南面又有日军过来,大概有一个旅团,这这股敌人不知道要去哪,有可能去虎石台,也有可能来这里。他妈的,俄毛子都去那了?!日军都现在全部绕到北面了,第二军也到了奉天西面,真他妈的搞不懂库罗帕特金是怎么指挥的。”
听到又有日军来,潘承锷顿时没了生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现在俄军很多都还在南面,西面本来第二集团军就弱,上次还调走了一个军,再说这些俄国将军又担小,草木皆兵的,之前在彰驿站的还把自己的骑兵师当成了日本人骑兵师,不然四方台也不会主动弃守。这帮子王八蛋不输真是没有天理。”
潘承锷越说越恨,想到上次四方台的时候就来气,撤退的时候,集团军司令卡乌里巴尔斯大将居然命令独立军断后,奶奶的,幸好是情报失误,真要是让独立军断后那可就惨了。
“咱们救出大部队还是突围走吧,别去管俄毛子的死活,这帮王八蛋死了活该,现在还要我们帮他们守后路,凭什么啊?!我早说谁也别投的好,见着谁打谁,一样能锻炼队伍。”林文潜听到四处皆敌,反而兴奋起来,再次重申他独立的观点。
“别说胡话了,先生在下一盘大棋。”听林文潜老调重弹,潘承锷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然后又道,“发报给司令部,就说我们这边短时间内无法确定配合作战时间,一旦解决当面之敌,将会马上发起进攻。另外再通知部队,工事也要开挖,谁知道要在这里守多久。”
战局的不断变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