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还是会应付的,他们那些人只是丧门星乌鸦嘴,每叫喊一次,这个国家都要乱上一次、国势就要衰减几分。
你告诉他们,不要以为没了皇帝、不倡儒学,他们就能无法无天了。我知道他们推行新文化是什么意思,不就挟洋自重好将老人扳倒,腾出位置给他们这些人不是吗?梁卓如一般,拾到些西洋牙慧就好意思吹嘘自己是大师,什么东西!你让他们老实些,一旦违法乱纪,他们这些人就会被送到牢里。
他们不是做梦都想上位吗,监狱里的犯人想来会喜欢他们这些细品嫩肉新文化大师,前提是要他们把屁股洗干净,然后勤快些,天天接客。哦对了,要想红还得撒娇扮媚,**声一定要比女人性感,‘大爷、老爷’要叫的好听,才艺也要出众,吹拉弹唱更是要懂要通。再则是八大胡同的相公堂子现在就要常去,这样他们就可以先熟悉下业务,到时候到了牢里小心肝不至于被吓坏……”
啰利巴嗦的,杨锐话语越说越肮脏,宋教仁和章士钊越听越摇头,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等他终于说完,宋教仁压住怒气道:“竟成你是不是精神有些问题?”
“是啊。你怎么知道?”杨锐笑,神情无比自然。
他这么说宋教仁败退,章士钊叹气道:“竟成你为何如此恨那些教员?他们不管是为了自己上位,还是其他为什么,总之都是为这个国家好。”
“国策自有稽疑院制定,不管稽疑院是不是真如有些人说的那样只是个傀儡,但规则就是规则,这是全国民众之前都商定好的。挑唆学生游行,自己却躲在幕后,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想当年复兴会,不说从不带领学生冲击满清衙门送死,就是正常的游行骨干们也站在第一排。他们倒好,鼓动一番,自己就先神隐了,出了事流了血他们便站出来,或大义凛然的指责政府,或满心慈悲的宣扬救人。更想以此发动更大的学嘲,什么玩意啊!”
杨锐神智恢复了正常,审了一夜后,很多情况他都很清楚了。越是这般他就越是想来一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然后把这些实则不要脸、明则大好人的右派分子全送到监狱里去做相公,可目前的政体下他无法做到这一点,实在是遗憾之极。
“遁初,国民党要想发展、要想扩大影响。我建议你不要往这方面扯。”杨锐看着摇头不已的宋教仁,严正警告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杨锐的话让宋教仁心中发毛,他强作镇定:“竟成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怎么样。”杨锐微笑,“我乐于看到国民党以监督者的身份帮复兴会肃清内部的问题和腐败,也不反对有那么一天选民都给你们的投票,然后选你、或者你们党内的某人做总理。这符合游戏规则,下棋一般,没人能永远赢,输赢总得认,愿赌服输吗。
可你要和那些乱政乱国的嘴炮文人、西派分子搅在一起。违背宪法,妄图更改游戏的潜规则——什么新文化啦、什么废文言文啊、什么全民普选拉、什么全盘西化啦。那我不介意改变现在的游戏规则,虽然这个国家会乱上一阵,但这还在我控制范围内。”
杨锐说完就瞪着宋教仁,宋教仁也瞪着他,目光交锋好一阵,到最后宋教仁避让才算结束。解决完宋教仁,杨锐再看身边的章士钊,“我记得行严正是因为自己老是好心办坏事才退出革命党、不入同盟会的。你来我这里求情前就没想想,不给这些学生些惩罚。任由这些学生闹起来,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他们只是些学生,你也知道他们是被人指示的。”章士钊生来就是一副女人心肠,同时他也是民国最大的祥瑞——执政者的祥瑞。但在他自己看来,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善的。
“脑残的人自然要付出脑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