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来时带了它,你服下去后可以可以恢复些元气。”
“太后,太后,我还有疗伤的药。”洪苓收了戾气,从怀中拿出琉璃瓶子。
魔太后服下丹药后觉得身体恢复了不少,朝洪苓摇摇头:“不用了,我没事。”她不忍告诉她,就算现在敷了,一会又继续会发脓,再好的伤药也不管用。
看着孤狼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魔后接着道:“我真的没事,你别看我好像伤的很重,其实那都是我装出来的,我骗他们的,不然他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晃得我心烦,我这样一副要死的样子,他们都不敢怎么动我,那东西行刑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做做样子罢了——”
“够了……”
忽的,孤狼停下动作,握住药瓶的手紧了紧,一用力,把瓶子用力一握,一伸手捏个粉碎,摊手间化为灰尘。
“孤狼哥哥,你试下这把斧头吧,也许能砍开铁链。”她举着斧头说道。
“可以吗?”接过斧头的手感觉到微微的震动,雪灵知道他的激动,手掌握了握他的掌心,“试试吧!”
她带给他是安心,一旁的白虎跟飞鸟对视一眼,心头不好受。
“你,你这个丫头,安的是什么心,你从哪里弄来这个?”洪苓按住胸口朝她吼道。
她能见到阳光,实在是意外,但现在纯粹只是一个虚弱的元神,实在难以忍受,渐渐身形变得稀薄。
“你才不安好心,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杀你,不过看你也活不久了……”白虎上前两步,直瞪视她道。
扫了大家一眼,孤狼手一扬,把洪苓收到雪灵的腰间软剑里。
“我把她放在你这儿希望你带她出去。”他对着雪灵说道。洪苓再坏但本性不坏,既然魔后给她机会,当然希望她能还有希望还阳。
“可以。”雪灵心照不宣地点头答应。
太阳落山了,当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咔”孤狼砍了几下总算把铁链砍断。
“母后,你怎么啦?”孤狼扶着魔太后问道,那些伤口发脓了,额头也烫得惊人,下一刻他抱起魔太后。
“不碍事……”魔太后眼含笑意地看着孤狼的怒火无处发泄,还强忍着那副样子实是少见,眼里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手还死命地压抑着,看着这样的他想说几句狠话又说不出来。
“我们快走吧。”孤狼扫视几人一眼道。
他们离开之后,暗处一个影子渐渐现身出来。
魔界夜晚寂静异常,四周万籁俱寂,没有一丝嘈杂。月亮洒下清冷的光辉,宛若给大地罩了一层薄纱。
白虎坐在外面的四方桌上,独自喝着闷酒。
“白虎。”飞鸟走过来,“怎么还不休息?”
“睡不着。”白虎没有抬头,继续喝酒。
“在想雪灵啊?”飞鸟在他对面坐下来。
白虎没说话,兀自对月喝酒。
看着白虎深情的样子,飞鸟原先准备好的一席话,现在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也不希望雪灵跟孤狼在一起,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