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坐在工作室附近公园的长椅上,将双腿远远地伸了出去,整个人几乎半躺在那里。所幸这里够偏僻,也没有人会来说我有碍观瞻影响市容。
悠闲地抬头看着飘过的云朵,感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暖意。忽然想吟诗一首,于是我便开口了:“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刚吟完就听到旁边有人笑得活不成了。
我不满地转头看过去,却发现是谋杀这浪货。他穿着兔子睡衣抱着肚子倒在不远处的草坪上,时不时抬手擦一下眼睛,看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怒气冲冲地走到他身边道:“干嘛呢?没看到旁边写着禁止踩踏吗?快出来,顺便把罚款给我交了。”
谋杀好不容易止住笑坐了起来,笑着说:“谁踩踏草坪了?我这是在亲近自然。而且我凭啥要把罚款交给你啊?你算哪根葱?”
我昂首义正言辞道:“我不是葱,我是社会主义好公民。有位伟人曾经说过,收缴罚款人人有责。”
谋杀侧目:“哪个伟人这么无聊,拉出来让我瞅瞅。”
我自豪地拍拍胸脯说:“就是我!”
谋杀毫不意外地点点头说:“我猜也是了,除了你没人这么无聊。不过话说你在这儿干嘛呢?我们给你和夜昙创造了这么好的独处条件,你就这么跑出来了?”
我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这会儿也不管什么践踏不践踏草坪了。叹了口气说:“你以为所有人都走了,我们就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了?还记得丘比特临走前说得那句话吗?这孩子也不傻,这是提醒我别忘了他老姐呢。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做什么?只能不偏不倚啊,不然说动摇了工作室的团结都是轻的。”
谋杀也收起了笑脸,唏嘘道:“所以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对的,感情这种事根本没道理可讲,谁对谁错孰是孰非根本说不清楚啊。”
我瞥了他一眼问:“你这只兔子倒是没吃窝边草,和笑靥发展的怎么样了?”
提起笑靥,谋杀顿时一脸傻笑地说:“就那样吧。”
“她是哪儿人啊?”
“杭州。”
“那也离得不远啊,今天没邀请她过来吗?”
“当然邀请了。她也答应了,这会正坐着车往这边赶呢。”
轻哦了一声我便没再说话,中午的人好像还挺多的,一桌子能坐得下来不?
顿了顿,谋杀又开口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到底喜欢谁多一点啊?这种事迟早要说清楚的吧?”
我深深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啊。”
谋杀一脸无奈地说:“看来太招女孩子喜欢也不是件好事。你丫的就是身边好姑娘太多挑花眼了,也不知道这么些好姑娘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
我大怒:“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瞎了眼?这叫有水平有品位好吗?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还能再找出来吗?”
谋杀一脸不屑地说:“比你不要脸的确实少见。不过比你优秀就太多了,比如我,就比你要优秀太多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
我冲他比了比大拇指佩服道:“可以可以,论无耻我甘拜下风。”
俩人在公园里吹了会牛便一起向外走去。
笑靥到了,我们去接她。
来到约好的地点,老远便看到一个身穿素色连衣裙的美女,身材高挑体态婀娜,长发高高地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俏脸略施粉黛便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我惊讶不已:“没想到你还真拿下一位大美女啊,可喜可贺。”
谋杀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