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佟盟开车离去,林伊诺才匆匆忙忙地离开。
她经过昏黄的路灯,走进一条偏僻而漆黑的小路,漆黑狭小的小路仅仅能容纳一人通过。狭小的两旁是高高的褪皮的楼层墙面,小路上有些潮湿,泥土的腥气扑鼻而来。
林伊诺疾走在这些高大的楼夹层间,灵活地穿梭着,不一会儿,一栋五层楼高的矮小破陋老楼突兀的出现在这高楼林立的钢筋水泥间。
老旧的楼房中三三两两的灯亮着,走廊里的路灯也是半明半暗的,甚至有的楼层电灯一闪一闪,像极了恐怖片的会场。
林伊诺熟练地走在昏暗的楼梯上,匆匆的往目的地——最高楼层走去,心里自我安慰,虽说房东脾气不好,脸上总是沾着腻腻的亮光油层,感觉几天没洗过脸般积累的污渍。他身上还飘着一股“奇异”的味道,经常想着法子增加他们这群从乡下来的打工者们的租金,而且时常会提前五六天上门讨要租金,还非常吝啬地连一分钱都不放过,甚至每次来收房租时,她都会发觉房东用那种色眯眯的恶心眼神打量着自己......
……想了那么多,她的“自我安慰”反而成了副作用,林伊诺突然悲催的察觉,在她的认知中,那个叫房东的未婚中年老男人几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越想她心中的不安更甚。
带着不安揣测的心情,她踏上那最后一层的楼梯走廊上的时候,她瞧见走廊最后的一间房间的门前堆放着的东西的时候,她的心终于沉入了水中,冰冷冰冷的。房东居然过分的将自己的东西丢出外面的走廊上,虽说房东把自己的东西丢在外面,自己理应生气才对,可不知为何,她出奇的冷静。
她走到自己的那堆东西旁,冷静的拿起自己的包袱,将几件衣服整理放进去,她整理好,又在衣服堆里找了找,又找了找,可,她要找的东西还是没找到,她的眉头越来越拧。
怎么会不见,自己明明放在这件白色外套的衣服兜里。
她又不信地将衣兜翻转出来,可,还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我明明是放在这里的!”她喃喃失神。
又不信地将自己的物品全部都翻找一遍,可是,没有,还是没有。
她翻遍了自己被丢在走廊上的全部物品,可还是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她又不信的再一次翻找,一遍又一遍。自己又没有将那东西带出外面,自己明明确确是放在衣兜里的,而且衣兜是拉链的,根本没有可能会不见,可,就是不见了,为什么会不见,忽然,还在翻找着的她想到一种可能。
房东的房间是在三楼拐角处最里面那一间,那间房间是三房一厅,在这些只有一间房子的出租房里,算是最好的了。
而自己的房间不知是不是房东早先为了讨好自己,所以给了自己那间两房一厅的房间,而且价格还和别人一间的出租价格一样。
这么一想,她倒是记起刚来的那段时间,房东经常来骚扰自己,说着暧昧的话,还说自己有钱,像你这种乡下的小妹,在大都市里赚钱是很难的巴拉巴拉之类的话,还明里暗里的暗示自己,不过自己刚从乡下出来,初来乍到的,根本不懂房东说的是什么,还以为房东是个热心的好人。
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房东三番两次的想进屋里,不过保守的自己,根本不容许他进来,而且爸妈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她牢牢地记在心头,所以即使是和房东翻了脸也没让他进屋。
想到这,她冷汗都下来了,她觉得很庆幸自己当时记住了自家爸妈的话,没有让房东入屋子,否则自己一个女孩子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她来到房东的门前,重重的敲了几下。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