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花圃里一名男子血肉模糊地趴在地上,布谷网上瞧了瞧:“几楼摔下来的?”
“10楼。”旁边的杨法医正在进行初步尸检。
“男,大约40岁,初步估计就是坠楼而亡。”杨法医看着尸体,是意外还是凶杀就要问张队长了。
“队里接到居民报警电话,说看着有人推他下楼的,是凶杀。布谷你去那边找小王,给那个报警的居民做一下笔录,申展鹏你跟着去,这次让布谷做笔录,学习一下。剩下的人去死者家里看看,确认死者身份。”张成益一一布置任务。
两个人答应了后就去找到报警人。那是一个中年妇女,有点胖。正在拍胸口,嘴里嘟囔着:“哎哟吓死我了。”
“您好,我是刑警队的,我姓布,请问是您报的警吧?”布谷向她行了一个礼,问道。
“对对对,警察同志。真是吓死我了。”那个中年妇女拍着胸口,脸上都是害怕的表情。
“您好,我现在要给你做一个笔录。麻烦您告诉我一下姓名,年龄,住址。”
“哦,我叫胡莎莎,29岁,就住10栋1001。”胡莎莎说道。
“您好,胡女士。能麻烦您和我说一下事情经过吗?”布谷打开记录本,问道。
“哦,我刚出月子,正在家带孩子。这不快到中午了嘛,有点热,就想关窗户,开空调。正要关窗子呢,就看见对面两个男的在吵架。那个杀人犯一拳打在摔下来那人的脸上,摔下来那人就晃到了窗口,两只手撑着窗户。那个杀人犯就两只手掐住了摔下来那人的脖子。我就吓得呀,大喊“杀人啦!杀人啦!”那个杀人犯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一害怕就赶紧往旁边躲了躲,再伸出头看,就看到那个人摔下来了,掉在花圃里。哎呦,这么高,肯定死了呀。我赶紧报警。还把门反锁了,就怕那个杀人犯来报复我。”胡莎莎讲话和倒豆子似得不停,一会就把话讲完了。
布谷手下记得飞快,有点来不及。还在奋笔疾书的时候,胡莎莎又开始拍胸口:“哎哟,警察同志,我会不会有危险。要是杀人犯回来报复我怎么办?你们可要保证我的安全啊。”
布谷有点热,擦了擦额边流下来的汗。胡莎莎看见了,神奇般地掏出一条手帕,给布谷擦了擦,布谷有点惊讶地抬头。胡莎莎笑呵呵地说道:“给我儿子擦口水的,我看你热的很。”
布谷尴尬地笑笑:“谢谢。”
旁边申展鹏一直笑呵呵地看着,也不讲话。胡莎莎看了有点嫌弃:“哎哟,一看这个小同志就是新来的。你怎么欺负人啊?你看他热的都流汗了,你倒好,笑嘻嘻的。”
申展鹏马上不笑了,咳了一声:“那什么,记笔录,一个人就够了。”
“哼!”胡莎莎白了申展鹏一眼,觉得申展鹏就是在找借口。
布谷没工夫闲聊,接着问口供:“能描述一下凶手的特征吗?”
“啊?这我不太记得了,哎呀,这往屋里看,黑黑的,我没太看清。不过我记得脸很白,长得像明星一样,前面有刘海,斜着这样。”胡莎莎用手比划了一下。
布谷有些为难:“这我们不好排查啊。”
胡莎莎眼珠子一转:“我学过画画,来来来我给你大概画一下。”
布谷只好找了一张纸,胡莎莎拿记录口供的笔记本垫着,居然真的画了起来。
申展鹏饶有兴趣的凑上来看,胡莎莎下手极为熟练,看着像是个会画画的。
不一会,胡莎莎就画完了,布谷拿起来一看,呵!这不就是个漫画么,顿时有点无语。
申展鹏哈哈一笑:“胡女士,这个我们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