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别理这个臭流氓!”白芷直接拉着林鸢就走。
梅清愁无奈地耸了耸肩,白芷不相信他实属正常,谁也不会相信他会治病,而且治的还是癌症。
不过不相信归不相信,但也不能把他当成臭流氓不是?
他在瀛洲修炼的时候,确实是听师长讲过,灵力可以杀死人体的癌细胞。
谁叫她癌细胞生在那个部位?
她该庆幸只是乳腺癌,而不是宫颈癌,否则让他情何以堪?
不过,白芷的病情已经恶化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不能再拖下去了。虽说她现在把梅清愁当成臭流氓,但他也不能见死不救,毕竟是林鸢她妈不是?唯一的难处,就是要让白芷相信,他真的能够治病,而不是在耍她流氓。
出了酒店,白芷直接拉着林鸢上车,不去搭理梅清愁。
梅清愁十分无奈,只能自己去找酒店,今晚是不可能到林鸢家借宿了,白芷一定会报警的。
找了一家相对便宜的旅馆,幸福旅馆,地处偏僻,是在一个胡同之中,正给柜台交了押金,就见童放带着四个壮汉冲了进来。
柜台的姑娘吓了一跳,但见个个气势汹汹的模样,手里拿着钢管,自然也不是来住店的。
“哟,童大叔,带着四个爷儿们一起来开房?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哪!”梅清愁感慨地道。
童放冷笑一声:“小子,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在这儿玩笑,我看你丫不见棺材不掉泪吧?”
“不不不,我是见了棺材也未必掉泪。”
“今天就给你一句话,离开林鸢,有多远滚多远!”
梅清愁微微一笑:“如果不呢?”
“小子,你还年轻,不要为了一个女人丢了性命。”童放面色凝着一层严霜,“今天你要不答应,你丫出不了这个门。”
柜台的姑娘趁着他们说话,已经偷偷拿起座机电话,童放喝道:“把电话给老子放下!”
姑娘吓了一跳,差点没哭出来。
梅清愁看着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走到她的身边,安慰着道:“别怕,有我在呢。”
姑娘心想,喵了个咪,就是因为有你在才怕好吗?这些人明摆着就是来找你的,你丫要是不来住店,这些人也不会找到店里。待会儿要真打起来,一准殃及她这一条池鱼,而且旅馆的摆设也会遭受破坏。
更坏的结果就是,这家伙被打了一身血,她还要洗地板,给她增加多少工作量啊?
她是旅馆老板的女儿,平常旅馆也没什么生意,父母刚刚出去,店里只剩她一个人,看到这种阵仗,还不被吓死了?
梅清愁淡淡地扫了童放以及他身后的四个壮汉,笑道:“就带这么点人?这简直在侮辱我呀。”
我擦!
这家伙口气挺大呀,四个壮汉已经忍不了了。
没等童放发话,就已朝着梅清愁扑了过去,钢管挥了下来。
梅清愁身影一晃,中宫踏入,一拳击出,当前一个壮汉跌了出去,手中的钢管被他夺了下来。
当当两声,梅清愁格开两根砸落的钢管,咔擦一声,一个壮汉的手骨已被梅清愁打断,另外一个壮汉被他一脚踢到墙上。
剩下一个壮汉,本来钢管要打下来,看到转眼之间三个同伴已然倒地,吓得双股打颤。
梅清愁对壮汉道:“哥儿们,打不打了?”
壮汉知道遇到练家子了,笑着说道:“哥儿们,都是误会,哈哈,误会。”
“想不想走?”
“想。”壮汉答得干脆,但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