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宫家长嫡女当的还真是…挫败啊,菡烟实在是想不出,南宫烟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遭到如此狠辣的报复?
哦,不,或许她能想到,除了记忆中那朵虚伪的白莲花姨娘,菡烟还真不知道南宫烟还得罪了谁。
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阵阵痛意,菡烟轻轻闭上了眼睛,“还有救吗?”
孤御尘看着菡烟平静的样子,忽然很想看到这张波澜不惊的脸若是发生破碎时,会是什么样的,估计很是有趣的吧?可是,他所剩的时间丝毫容不下他的任性。
“有。”
“好,那边麻烦你了。”听到孤御尘的回答,菡烟又一次地睁开了眸子,转眸望着孤御尘平静的说着,身体早已被那股撕心裂肺的灼痛折磨到麻木了,菡烟的话也流畅了许多。
听到菡烟的话语,孤御尘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一挑,“你就那么相信我有办法?”
菡烟又闭上了双眸,“你不会说没有把握话。”虽然她和孤御尘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可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菡烟,你知道吗?有时候,地狱和天堂只有一步的距离,踩错了,便…万劫不复。”
听到孤御尘的话,菡烟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而答案却不言而喻。
“哎,罢了,你把这个吃下吧。”看着菡烟的模样,孤御尘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他的手中出现了一颗蜂鸟蛋般大小,泛着点点白色润泽的丹药。
看着静静地躺在孤御尘手上的那枚晶莹剔透的丹药,菡烟竟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就连一句废话也没有多说,她深知,孤御尘倘若真的想要害她,就凭她这幅样子,也不过只是他动动手指的事罢了,而且,现在的她别无他法,也只能去赌一把了。
看着菡烟的动作,孤御尘的眼底快速划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诧异,他望着满身汗水的菡烟平静的说道:“能坐起来吗?”
菡烟照着孤御尘的话虚弱的撑起身子,盘腿坐了起来,刚坐定,一股厉害百倍的灼痛便从她的丹田处升起向四肢百骸传去,与此同时,一道道红色的线条自她的腹部向全身蔓延而去,丝丝缕缕乌黑的血迹从那刺目的线条中缓缓溢出,瞬间便布满了菡烟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啊!”就在那丝丝缕缕的血色线条覆满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时,菡烟在也忍不住了,一声痛呼从她的嘴里溢出,但旋即她又紧咬着红唇,许是用力过度,她的唇瓣也流出了丝丝的血液。
看着如此坚强的菡烟,孤御尘的眼底飞速地蹿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复杂的色彩,
此刻的菡烟全身都是血线,乌黑的血液布满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一股股刺鼻的血腥味带着异常难闻的恶臭味充斥在整个房间中。
而一袭白衣的孤御尘只是平静的站着,双眼直直地盯着菡烟,观察着菡烟的情况,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
当菡烟身上的血迹变为浓郁的黑色时,孤御尘动了,但见他白色的衣袖快速的翻飞着在空中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白色残影,衣袖翻转间,一道银白色的光泽从他的袖间迸射出来,直没于菡烟的眉心处。
正处于解毒中的菡烟忽然感觉到了另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蔓延于全身的各个角落,不同于赤烈焚毒那般撕心裂肺般的灼痛,后来的那股疼痛宛若一股万年寒冰一般,冰冷的锥心刺骨。
烈焰般的灼痛与玄冰般的锥痛互相缠斗,遍布在菡烟的肌肤上甚至是骨髓的深处。
两种极端的温度相互缠斗在菡烟的身体内部,这种疼痛岂能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到的?可是,菡烟只是加大了咬着嘴唇的力度,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这样倔强的菡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