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元洲仍不死心地劝道：“其实还是早上大学好。早上大学早工作，工资也涨得早，现在评职称，学历也很重要。”
益信厚附和道：“是啊，你们要为孩子的未来想想。”
李毅笑道：“两位不用替她们造心了，要论知识掌握程度，珊珊和玲玲可以胜任任何一个大学的教授，又岂用将大学再上一遍？至于学历，她们以后会为我们财团工作，我们财团是不看学历和资历的，有能力就可以提拔。”
“你让她们为你工作？你还真要研究可控核聚变？”宿元洲皱起眉头。
“我记得你刚刚说你的公司是私人的？”益信厚也拍了拍脑袋，“私人研究这玩意是犯法吧？”
李毅笑道：“照这么说，你们要把研究出成果的珊珊和玲玲抓起来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益信厚急忙摇头，“但是这玩意真不是私人能搞的，你们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对，到华科院下属的单位工作才是正经事。”宿元洲道。
李毅道：“两位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珊珊和玲玲是不会去你们那里念书的。关于可控核聚变，虽然她们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理论工作，但真正实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们既然也是研究核聚变的单位，以后我们可以合作项目，彼此互利互惠。”
“合作项目？就你那个私人的公司？”宿元洲眼中露出不屑之意。
在他看来，就算国家不阻止李毅胡闹，私人也不可能搞定聚变反应堆。核反应堆，那是超级大国投入无数人力物力才能搞出的东西，如果私人也能搞定，全世界有核的国家就不会屈指可数了。
“我说小李啊，年轻人要务实，你个人瞎胡闹不要紧，别把两个孩子耽误了。她们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成就。你耽误了她们，就是国家和民族的罪人！”益信厚语重心长地劝道，称呼也变成了“小李”。
李毅从他们眼中，看到了身处国营单位的浓浓优越感。
这也难怪。改个开放虽然数十年了，国家仍是巨无霸，个人的力量根本没法同国家相比。此时李毅再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他有能力研究可控核聚变。
其实李毅找他们合作，目的是推进全球的科学进步。加快科技发展，顺便捞点外快。既然他们不想合作，那就算了，反正以后想与他合作的单位肯定数不胜数。
李毅道：“如果两位不想和我们公司合作，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像珊珊和玲玲这样的人才，也不是给个二、三十万奖学金就能挖走的，你们把人才看得太廉价了。如果没有别的事，请恕我不远送，两位慢走。”
“唉？”宿元洲和益信厚一怔。
居然一言不和，人家就送客了。
自担任领导岗位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被普通人下达了逐客令。
两位领导憋了一肚子气，走出总统套房。
“我说，这事儿我们得上报。有能力的人就要为国家做贡献，这两个小神童，可不能毁在她们父母手里！”宿元洲道。
益信厚点头道：“没错，我们开出的条件够优厚了，两个毛孩子，每年给三十万奖金，还想怎样？我一年的奖金都没这么多。”
虽然研究所所长权力不大，但论级别。那也是正宗的厅级干部，和唐水市市长平级。他们身为所长（院长）亲自来挖人，已经是礼贤下士，平易近人了。早知道沈珊珊和沈玲玲是毛孩子。他们顶多派个副所长过来。
没想到他们这么大的官，御驾亲征，给出优厚的条件，人家居然理都不理，就直接拒绝了，这实在太丢人了。
如果沈珊珊和沈玲玲被同级别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