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越来越难耐,柯志义用头撞了半个小时的墙,才感觉稍稍好一些。
这个时候,那位纳尔森医生又在劝他接受精神病治疗了。
“庸医,我干你全家!”柯志义对纳尔森比了个中指,又对翻译道:“翻译给他听!”
美女翻译只好用英文道:“柯先生向你全家问好。”
纳尔森医生笑呵呵地道:“不客气,不过他的精神病是越来越重了,问好时还竖着指头,这很不礼貌。如果他执意不接受治疗,你可以跟他的家人们谈一谈的。”
“我会的。”翻译刚说完,就看到柯志义已经走了出去,忙拎着小包快步追赶。
柯志义已经没空管自己头痛的问题了,他必须要回家跟老爹商量一下。
涉及到赵家无小事,如果李毅真姓赵,那么花家就不得不退让一步,摆出和解的姿态。以他的身份当然不够资格跟赵家和解,只能让老爹出马。
赵家什么亏也没吃,花家要和解,应该比较容易。不过他就惨了点儿,无缘无故招惹赵家,肯定在家族内引起非议。
“如果这小子不是赵家的……”柯志义攥紧拳头。
如果李毅不姓赵,还敢捅下这么大的篓子,他就死定了。
这事儿惊动了花老六出马,除了赵家,还没人能够正撄其锋!
唐水市,城北。
张红绢坐着赵天正的车,又来到了米杜社团的养牛场。
养牛场正在搞一个欢迎新人的活动。
新人姓刘,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手脚都戴着镣铐,跪在院子中间向其它人叫爹。他两虹间透出丝丝血迹,看来已经被社团的成员阉了。
这两天,张红绢已经数次看到米杜社团在阉人了,她不明白米杜的人为什么这么残忍,只是厌恶地皱了皱眉。
其实张红娟觉得,相比这个新人。她的处境更为悲惨。自从在那天遭遇教授后,她步步沦落,现在完全成了教授的牵丝木偶,每天做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也许大多数的人生都是如此。一旦走错一步,就再也难以挽回。
“张姐,你来了?请进!”杜乐人站在办公室门口,微笑着向张红娟打招呼。
“嗯。”张红绢应了一声,红着脸钻了进去。
米杜社团的其它成员不知道她在这里做什么。但杜乐人肯定瞒不住。看到这个家伙贼兮兮的笑容,她便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地下室的暗道在杜乐人的办公室内,搬开一张桌子才能钻进去。
这几天,地下室装修了一番,地上铺了明亮的地板,墙上贴了鲜艳的墙纸,还布置了五光十色的彩灯,再也不是原来脏乱的库房了。
原来的第一个房间,现在是公共客厅,后面几间是卧室。最后一间是卫生间。
走进客厅,张红娟便看到女景陈晓筠、大学生蔡佩芳都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美女。
陌生的美女和她们第一天来时一样,被绑成了棕子吊在笼子里,格外凄惨。
张红娟向新来的美女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便坐在沙发上,开始换工作服。
按照教授的要求,她们所有人都是为教授工作的奴丽,工作时必须穿工作服。否则就要受罚。
“呜呜呜!”
梁香菱向到张红娟看向自己,立即想求救,可惜小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红绢、陈晓筠等人听到她的呜声。只能装作没听见。新人要接受教授的教育,她们可没有管理的权限。
“喂喂,我被绑在这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