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墙外几个醉熏熏的守卫摇晃着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稍微有些理智的说道:“哥几个,咱们这样不会出事吧?万一被大人知道了不得掉脑袋啊?”
“看你那熊样,那大牢是干什么的?别说那三个废物了,就算关了只妖兽都不一定能出来。哎呀放心放心,一会回去再喝点。哎等下,你们先走我尿个尿。”
说话间,其中一个守卫晃晃当当的走到了墙边,解开裤子就方便起来。
嘘~~嘘,猛然间不远处响起几声口哨声,把这个守卫吓了一跳,尿了一半又憋了回去,酒也醒了一大半。
得亏这小子胆大,仗着胆子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牢墙拐角处站着一个人,朝他一个劲的挥着手,还小声的说着:“喂,你来,你过来。”
守卫也有点懵,脚不听使唤的慢慢就走了过去,仔细一看,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牢里的关着的犯人之一,肖一刀。
守卫吓得大叫着,边喊边跑道:“哥几个,抄家伙,犯人跑出来了~~。”
另外的几个人听到喊声,酒也全都被吓醒了,各轮棍棒,饿虎扑食般扑了上来。
………………
大堂上灯火通明,安在年慌的帽子都没带正就跑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巩主薄和潘大兴也慌忙赶到堂上。
安在年颤抖着拍了一下堂木,喊道:“快快,把人给我带上来。”守卫们连推带搡的把绑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肖一刀带了上来。
安在年火冒三丈,大吼一声道:“大胆肖一刀,你可知罪?快把其他人犯的下落从实供出来,如若不然,哼哼,可别怪本官刀下无情。”
肖一刀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回道:“大人啊,我也想问一问屈打成招,嫁祸推责该是什么罪?”
安在年嘴角一抽,恶狠狠的骂道:“刁民哪,刁民,来人啊,给我打~~!”
打字一出口,一旁的潘大兴就想上前阻拦,可当他的手刚一伸出来,就见他表情忽然一阵扭曲,整个人就像中了风一样不停的轻微抽搐着。
安在年感觉到了异样,转过头问道:“潘都尉,你有什么话说吗?”
潘大兴强忍着抽搐,嘴里变着调的喊出一句:“大人,肯请您让卑职亲手行刑。”
听到潘大兴的话,安在年也有点懵,不过转念一想,虽然潘大兴和肖一刀有些交情,但最近他一直都非常憎恨肖龙,所以有可能是想出气,反正也是打,就由他去吧。
想着安在年点头道:“好,那就请潘都尉亲自行刑~!”
话音刚落,潘大兴一跃而起,一把操起一条水火棍,轮圆了照着肖一刀没头没脸的打了下去。
嗵~~嗵~~嗵,棍棒敲在肖一刀的身上发出重重的闷响。
只见每一棒下去,肖一刀的身体就扭动一下,扭到最后身体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摊在了地上。
安在年见势不好,想要阻止已经来不急了。
“够了,够了,潘都尉别打了,留活口。”安在年颤抖着喊道。
潘大兴意犹未尽的又抽了一棒这才停手,喘着气瞪着大眼珠子,看着摊在地上的肖一刀,眼里的神情异常复杂,愤恨且挂满了泪水。
安在年赶紧叫来仵作检验肖一刀的伤势。
仵作看了半天,摇头道:“大人,人犯已经死了。”
安在年重重的靠在椅子上,长长叹一口气,绝望的道:“潘都尉,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下死手啊?你不知道他对我们多重要吗?啊?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也不知道怎么了,潘大兴混身抖动着,不停的摇着头尖声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