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进了屋用缺齿漏风的嘴问:“神医真的答应给我治?”
女子点头:“姐姐放心吧,神医已经答应了。”
支湃往后退了几步:“徒儿,还不赶紧去号脉……”
一扭头,韩鬼早跑了。
支湃万分尴尬:“姐姐,这,这…可能是个误会……”
此时,道同领着徒弟从外边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支湃如蒙大赦:“来,我给你们介绍,这就是悬壶济世、妙手仁心、救死扶伤、华佗在世、起死回生、手到病除的道同神医!”
道同把药镐和兜子放到一旁:“这是怎么回事儿?”
年轻女子屈身施礼:“我的姐姐染了重疾,还望神医可怜我二人能出手相救。”
道同看了看老妇,面无表情的回道:“贫道从不为女子治病,而且,退一万步来说,我才疏学浅,无力回天,你二人是风尘中人吧?你们二人扪心自问,这花柳病谁人能治?”
老少二人低下了头,年轻女子一指支湃:“你们医馆中人已经答应给治病了,而且钱都收了!”
道同恶狠狠的看着支湃:“你这不是坏我名声吗?”
支湃讪笑着给自己找辙:“道长,这正所谓路不平有人铲,事儿不平有人管,骏马面前无沟壑,怂人面前全是坎儿!您就给治治呗。”
莫小则伸手拽支湃:“你这人不添乱就心里痒痒是吧。”
“不就是生了几个疮嘛,让道爷给副草药回家熬着喝去呗,这有什么难的?”
道同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的轻巧,她这是杨梅疮,轻则鼻烂足穿,重则溃烂终身,无药可治。回去找些土茯苓的根茎,熬了喝吧,减轻些症状而已。”
年轻女子冲着道同拜了一拜,搀着老妇慢慢往外走。
“等会儿!”支湃皱着眉头,斜眼看着道同,“道长,见死不救我没意见,但你说无药可治这就过了吧?”
这时,韩鬼和呼延秀也从后屋都出来了。莫小则上前想劝支湃,被韩鬼拉住:“他自己造的孽,让道士训他!”
道同坐下喝了口水,旁边小徒弟挤兑给支湃:“杨梅疮根本就是无药可治,你要是有本事,你来呀!”
支湃掏出烟头,点着了抽了一口:“有点乱,你等会儿,让我捋捋!不就是个梅毒嘛,没抗生素想别的办法不就得了!”
支湃自言自语,道同满脸不屑的看着他:“不要虚张声势了,老妇人的这病,最多也就是外敷水银,再内服水银,症状会缓解的快一些,不过,此乃引虎驱狼,得不偿失。唯今之计,还不如早些求呼延家丫头,让她给制作一个青铜的鼻子,用不了多久,老妇的鼻子就会烂掉了。”
老妇身子一震,旁边的少女悄悄抹泪。
支湃坐到了道同旁边:“神医,这杨梅疮除了吃些汤药缓解,外敷水银缓解,就没有别的时候能缓解了?”
道同看也不看支湃:“你说呢?”
“我说的话,持续高热应该也能缓解吧?”支湃抽着烟斗盯着道同。
道同一怔。
少女惊喜的说道:“没错,中秋前后,我家姐姐得了风寒,高热了两三天,后来这恶疮病确实有好转,但也只是一时的。”
道同略一思索:“你是说,再让她染一次风寒?”
“不够,那是治标,得让她然上疟疾,就是打摆子!那是持续的高热,能彻底杀死杨梅疮的毒!然后,您再把打摆子给她治好了就齐活儿了,用点金鸡纳霜!”
道同站起身,给支湃深施一礼:“受教受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