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几个特定的人的,和阴阳五行,金木水火土混在一起,凑成一碗,这个估计你们得破费了,需要重金去请人来放血!”
“好,您说,我不怕花钱。”莫小则一脸果决。
“首先说金,得找一个爱财的,最好是贪财如命。”仙姑闭着眼徐徐说来。
钱串子一听,噌的把手倒背在身后:“哎哎哎,怎么话说的,怎么还有这么一说啊。这药引子太奇怪了,灵不灵啊?”
韩鬼拽过他的手:“你老实点,一到关键时候就想跑啊!”
“不行,我怕疼,我真不行,我见了血就晕过去了。”钱串子不从。
莫小则站起身,看着钱川:“50两!”
“我不是见死不救,我真的怕疼!”
“100两!”
“不是钱的事儿,我没你想的那么爱钱!”
“200两!”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300两!”
“这样吧,你把钱给我,我去给你雇一个别人!”
“1000两!”
“刀呢?刀搁哪儿了?呼延妹妹太痛苦了,我得帮忙啊,这事儿舍我其谁呀?!”钱串子满屋找刀。
道同拿出一柄剪刀和一只碗,在钱串子的手心里刺了,疼的他龇牙咧嘴,整整滴了七七四十九滴,才算完。
仙姑又说了句:“再来说火,此人必须是关外人,热心肠,家里着过火是最好不过了。”
莫小则毫不犹豫的把手给刺了。
仙姑端过碗闻了闻:“甚好!再来说水,此人必须不是我中原人士,西域和西洋人最好!”
韩鬼一听:“这不就说我呢吗!呼延妹妹又是给我补衣服,又是给我烤鸡吃,我来!”
韩鬼刺了手心,滴血入碗。
仙姑缓缓说道:“还需要一个为情所困的男子,此为木!”
关婷说:“这好办,支湃呢?他人呢?”
韩鬼答道:“在后院和老白扯淡呢,我去叫他俩!”
韩鬼到了后院,就见白久正蒙着眼睛挑十九种颜色的豆子,旁边支湃唉声叹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死去活来,来路不明,明明知道相思苦,偏偏对她牵肠挂肚,经过几许细思量,宁愿承受这痛苦……”
“别特么唱了,把手洗干净,过来放血了。”韩鬼嚷了一句。
白久摘下眼罩,支湃也奇怪的看着韩鬼,韩鬼走过去,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白久收起豆子:“不对呀,治疗蛊毒需要作法和煎药,怎么会喝人血呢?走,去看看。”
韩鬼领着二人进了屋,关婷一指支湃:“来了,这就是为情所困的,支湃,快过来。”
支湃还没说话,就听身后一声猛吼:“贱人,竟然是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看我不剐了你!”
白久眼眶子都快瞪裂了,他掏出百辟匕首,冲过去就要刺罗仙姑,程图飞起一脚踹飞了匕首。
“下次杀人之前,别罗里吧嗦的说一堆话,你把罗仙姑弄死了,谁给呼延秀看病啊?再说了,你俩什么仇啊?”程图问。
白久纵声大哭:“贱人,我白季九和你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你还我师父命来!”
一句话石破天惊,莫小则等人这才知道,这个罗仙姑竟然就是白久的师妹。
道同若有所思的回答:“怪不得这位白久对蛊毒这么了解,原来他和罗仙姑早就相识。”
罗仙姑从地上捡起匕首扔给白久:“相公,一个多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