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件事的竟然和一个人的失踪有关。
此时已经入夜了,夜空没有月亮,只有几颗星星。
夜里十点左右,山林一片平静。村里像往常一样,家家户户已早早歇息。
在通往赵七老头家的村间小路上,却有一个打着手电筒快速行走的女人,准确来说是个妇女,三十六七岁的样子,焦急地往赵七家赶。
“七爷,七爷,七爷呀,求您老快救命啊。”妇女一边狠命地拍打赵七家的大门,一边哭喊道。
“七爷,求您快起来,救就我家赵能干啊。”
“七爷啊……”
门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别急,别急啊,我这就起来。”
门外的妇女像是没听到般,仍然啪啪啪地拍打着大门。赵七慌忙套上衣裤,披件外套,赶紧打开大门。大门一拉开,妇女没有留意,一个趄趔扑了进来,扑进了赵七怀里。这赵七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着,脚下没站稳,生生被扑倒在地上。赵七只觉两团柔软紧紧压在胸前,脸上一片温热。饶是他已经这把年纪,突然这么一下,心里也难免悸动。
女上男下,脸贴着脸。赵七被妇女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压在地上。
“爷!你们在干什么?”
赵托也被吵醒起来,看见两人这个姿势,疑惑的问道。
刚才事发突然,两人都此时都楞了神。赵托这一问,赵七率先先反应回来。
“‘能干’他媳妇,你、先起来。”
这妇女便是村东头赵能干媳妇朱氏,朱桂红。
这一提醒,朱氏回过神来,脸色微红,赶紧从赵七身上爬起来,又接着赶紧将赵七扶起来。
“七爷,您没摔着吧?”
毕竟是经过人事的女人,且这女人性格本就泼辣强悍,瞬间便平复下来。
“噢,不碍事,说说你怎么回事?大晚上这么着急地跑来。”
“我家赵能干、他……他……”
妇女说道这里,哭了起来。
“你别哭呀,说,他怎么了?”
“他、他疯了!”
“疯了??”
赵七有点吃惊,因为这赵能干叫赵能干可不是白叫的,这人半大小子的时候就有一身好力气,是个干活的好手。担、背、耕、挖、驮没一样不比别人强的,所以他爹赵得强就给他起个名字叫赵能干。这赵能干身强体壮的,怎么说疯就疯呢?
但吃惊归吃惊,还是要去瞧瞧。赵七吩咐赵托道:“托儿,把我药箱拿过来,我们去看看你能干叔怎么了。”
赵托把药箱拿过来,三人朝赵能干家赶去。
不过说起这赵能干,还真有福气,二十一岁时他爹就请人给他说了媒,娶了大他三岁妻子朱氏。朱氏人生得好看,年轻人总想占点便宜。所以村里和他年纪相仿的半大小伙爱拿赵能干这名字这和赵能干开完笑。
见他就问:“能干啊,你家媳妇儿、到底能不能干啊?”
见到他媳妇朱氏则嬉皮地打招呼:“我赵(照)能干’媳妇嘿,要去哪里啊?”
赵能干虽说有一身力气,却是老实人,性格懦弱,不是好事的主,别人开他玩笑,他都是爱爱搭不理的。可他媳妇朱氏完全不一样,谁敢开她玩笑,破口大骂,非把人祖宗十八代翻个遍不可,往后就没什么人敢开朱氏的玩笑,也因为她这个性格,所以赵能干家大事小事只能朱氏作主。
不一会,朱氏、赵七、赵托三人到了赵能干家问门外,三人在问外,就听到里面撞得乒乒乓乓响。赵七透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