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朱溪在东都城分离以后已有半月,朱溪每隔三天便给柳月明和流风送来必要的药材和吃食,经过近半个月的疗养流风的伤虽然没有痊愈,被打断的腿依旧使不出力,但却已经可以下地走动,朱溪每次送东西来都会和柳月明说一些关于城中的风言风语,已经过了近半个月,东都城的捕快始终没有找到柳月明,城中的戒备逐渐松懈下来,朱溪现在出城方便了很多,不像前几日每次出城都要搜查半天。刚过晌午,朱溪便带着药材和干粮来到后山,朱溪从附近摸出三颗石字,依次丢进山洞中,柳月明和流风怕被人发现,躲在石室的暗处,从外面看向石室里望根本看不到二人,因此柳月明和朱溪约定了暗号。
听到石子落在地面的声音,柳月明从暗处走了出来,笑道“今日,你来的很早啊”
朱溪面带忧色道“昨天夜里,我娘的病又重了,今天便早一些赶过来,等下我要赶快回去,给我娘煎药。”
柳月明顿生愧疚“对不起……以后你还是专心照顾你娘……这里我自己想办法”
朱溪有些恼怒道“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又去偷?这样风险太大了”
柳月明还要再劝朱溪专心照顾母亲,话道刚嘴边酒杯朱溪打断“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先回去了,有什么话我们下次再说。”
说完朱溪便顺着藤蔓爬出了石室。
流风见朱溪离去对柳月明道“这位姓朱的兄弟,着实仗义。”
柳月明道“我也没有想到一项胆小怕事的他,竟然会主动帮助我”
流风叹了口气“欸,可是少爷依旧没有告诉他石室的另一个出入口,每次看朱兄弟爬进爬出的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柳月明听流风的言外之意笑了下“这倒显得我小气了,下次他再来我告诉他便是。”
再说朱溪从柳月明处回到家中,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屋内一阵吵闹声。
“大夫,我求求你了,都说医者父母心,我不求你将药白送于我,我以后会将药钱慢慢还给您,求您救救我媳妇。”这说话的人正是朱父,听到父亲的声音,朱溪顾不得其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内。
朱父正跪在地上拉住一人的衣襟,苦苦哀求。那人四十多岁的模样两撇八字胡,长不赢寸,坐在炕头,一副道貌安然的模样“朱老板,真的不是我不帮你,这长白山人参本就精贵,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从药商手里买的,若是你还不上这药钱,我这小店也是本小利薄,可不经不起这损失,再说今天你这头一开,都去我那里舍药,那还得了?你那馄饨摊大小也是个买卖,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朱父一时语塞,朱母挣扎着起身道“当家的算了,只怪我命不好,连累了你,我这身子骨我自己知道,吃什么也都没有用了,就不要给大夫添麻烦了”
朱父望着朱母的眼睛定定道“不行,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治好你!”说罢转身看向大夫乞求道“大夫,要不我把混沌摊抵给你,你看这样行吗?”
大夫嗤笑,脸上略带鄙夷道“我一个大夫,要你那混沌摊干什么,再说东都酒楼倒了谁还去你那混沌摊”
大夫扶开朱父抓着他的手道“我还要去给其他的病人诊治,告辞。”说罢大夫起身向门外走去。见父亲如此恳求大夫,朱溪满心的不是滋味。转瞬间朱溪想到了些什么,追了出去,拦住了大夫。“大夫,治好我娘的病需要多少钱?”
大夫看了看朱溪“你娘的病可治,只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康复,而且需要用到几种名贵的药材,但却也不是天价,一百两足矣。”
“你确定能医好我娘?”
大夫又好气又好笑道“什么话,老夫不敢说神医,但是这点本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