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伟只好说:“好,不说了,到我房里去听听音乐吧?”
“这么晚了还去你房里去?不方便。”
“我那里有最新的碟呢。”
佳慧还是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你不怕人家说闲话吗?”
俊伟叹了一口气:“怕啊,可咱们正大光明地听歌,怕什么嘛。”
佳慧瞥了他一眼:“经人家的嘴传到胡总那里,谁能保证说你是听歌还是干别的什么呢!”
俊伟叹了一口气:“要是这样,那就算了。”
佳慧威严地看着他:“以后可不要提这样的要求啊。”
“好的,对不起啊。”俊伟深深叹了一口气,扭过头来,歉意地鞠了一躬。
佳慧忍不住笑了,骂道:“虚情假意的,虚伪!”
就在他装模作样谦逊地地鞠了一躬,直起身来看向佳慧的时候,佳慧那乌黑曲卷的头发,白皙的额头,粉嫩的标准瓜子脸,高挺的琼鼻,红润的小嘴唇,晶莹剔透的粉耳,以及一双透着冷艳却勾人的美目,让俊伟再次惊艳,心脏没由来地猛然跳动了一下,这种感觉,俊伟第一次体会到。
虽然已经同钱玲玲发生了特殊关系,俊伟可以肯定,佳慧才是最让他心里泛起涟漪的那个女人,如花,似水,也似猫的女人。二十年来,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真正爱上了一个女人,想要好好珍惜。可是,佳慧的冰冷让俊伟绝望至谷底,同她做了好些天邻居,没有什么进展,也太失败了。
俊伟知道,佳慧是文学青年,是一个看见落叶都可能落泪的人,敏感得能听到花开的声音。别刺激她!俊伟提醒自己说。只好默默回房,靠在沙发里,听着《回家》的乐曲。俊伟难过,叹息,根本没有办法改变当前的局面。
待佳慧进了房,关了门,俊伟这才将注意力收回,扫眼一看,呵呵,自己的房间还真不错:装修一般,简约大方,虽然空间有点小,不足二十平米,也足够折腾的了。房间的风水格局还算过得去,没有趋吉的兆头,也不沾晦气。
俊伟利用从叔爷爷那里学到的风水知识,在进门处摆放一些盆景或者镜子等物,来改变房间的风水格局,从而令房间中的气韵倒置,对来到房里的人,有一定的气运影响。只是第二种方法不好操作,副作用大,一不小心就会反噬到无辜的人,俊伟不想这样。
俊伟轻轻关上门,一手撑着门框默默伫立着,定格一个忧郁者的形象;又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死猪一样躺着,这样可能很酷。隔壁是佳慧的房间,没有一点声响传来。俊伟想,好巧啊,同她做了邻居,只是去她房间方便却从来没有机会堂而皇之地去过。
在俊伟的爱情字典里,佳慧是一朵最纯真、最娇嫩、最脆弱的花,当花近在咫尺,只能看着,不能属于自己的时候,内心深处的痛苦就像循环往复的野草,枯黄了,又泛滥,又枯黄了,又蓬勃,绵延不绝。
是啊,都说青春是一枝剪下的枝条,很快就会枯萎,任何人都无法选择,俊伟看着自己生命的枝条盲目地伸展花叶,渴望爱情的枝叶也伸展成太阳光芒一般喷射,舒展,可结果会怎样呢?不知道。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的安排,在冥冥之中给俊伟指引了方向,让他不得不沿着命运早已设计好了的道路走下去,那就不要过高要求了。
无所事事的时候,桂花姐打来电话问他情况怎么样,俊伟说,很好。是啊,有什么不好呢,俊伟对自己说,别泄气,必须好!
二个礼拜后,俊伟开始摆脱每天的美酒轻歌,晚餐后,同赵和平或林宏达到沙河边散步、瞎吹,赵和平老是宽慰,为的是让俊伟释怀;林宏达云里雾里大谈理想和奋斗目标,虽然给人很不着边际的感觉,可也说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