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们!”
钱塘君大声质问道。旋即便又明白过来,说不得自己的名号乃是他身后的大能指点给他,才会报出。
见钱塘君发问,马文才更加底定,双手抱拳,是侃侃而道,“在下自然知道二位龙君,还知道钱塘君在唐尧时代闹过九年的洪水。更知道您因与天将不和,发水淹了五座大山,若不是洞庭君素有功德,说不得您得斩龙台上走上一遭呢?”
“哼!早晚有一天,本君定然要斩杀巨灵神那厮!”
听了马文才的话,钱塘君是一声冷哼。而后,却是电目一扫,“你即然知道本君的脾气,便应当知道杀害本君手下的下场吧!”
话音才落,钱塘君的龙头已然探下。张开龙口,龙齿如剑,巨舌如火,直接向马文才扑了过去。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侄女现在的情况吗?”
眼见钱塘君扑下,马文才只觉得心头狂跳,拼了命的镇定心神,大声叫道。
一句话,果然起效。钱塘君的身体竟然定在了空中,龙眼烁烁,与马文才近在咫尺,死盯着他,“瑶儿怎么了?”
“呼!”
马文才是长出了一口气,心有余忌的看了钱塘君一眼。钱塘龙君本领深不可测,恐怕便是樊梨花过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快说!”
钱塘君颇为不满的又叫了一声。
他离马文才的距离颇近,张口如雷,却是震得马文才耳朵都嗡的一声。口中所喷出的气息,更如狂风一般,吹动他的头发和衣服,是猎猎作响。
不过,到了现在,马文才却也不怕了。即然钱塘君因为那个叫瑶儿的龙族公主而停下了攻击,想来听了自己的这番话后,肯定不会再生事。便干脆又道,“在下说之前,想请问龙君一个问题,敢问鼍洁与龙君是何关系?”
“他是本君的侄女婿!”钱塘君冷冷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
听了钱塘君的话,马文才是恍然大悟。怪不得鼍洁不在泾河呆着,反而却跑来了钱塘江,还能调动水族兵马,却原来是他知道玉帝把钱塘君给囚到了洞庭湖,跑这里来作威作福来了。
想通了这点,马文才是更加有底,却是笑了起来,“钱塘君,以水族之亡而动怒,却不知道那些水族非是死在小子手里,而是死在鼍洁手中。那鼍洁娶得娇妻,不但不知疼爱,反而冷落在家。自己出来寻花惹草,强抢我人族美女。甚至还对西湖龙主起了歹心,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带水军压城。在小子最后反抗时,他孤身而逃,所以连累众水族惨死!”
马文才之所以不说鼍洁是对白素贞见色起义,纯属是怕横生枝节。左右西湖龙主也说过,鼍洁对她有想法,这么说也不算冤枉了那条大鼍。
“你说鼍洁那小子不疼爱我家瑶儿!”
果然,钱塘君这个侄女控,当听到自家侄女的情况时,龙眼是瞪得溜圆,龙牙乱磨,发出吱吱的响声。
“若光是不疼爱也还罢了,泾河龙王与龙母干脆就是拿她当丫环在使。每日不但非打即骂,甚至还命令她去放雨工!”
“气死我了!”
听着马文才的话,钱塘君的龙目是勃然变色,昂头欲飞。
“等一下,二弟!”
洞庭君相当了解自己兄弟的脾气,只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是将身一晃,化成了人形,落在了城头之上,目视马文才,“瑶儿远嫁泾河,你却在钱塘,这消息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钱塘君暴虐无比,洞庭君却是老谋深算,多亏我说的事情乃是《柳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