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个人平静的回到阳台上,乐乐从兜里拿出微型验钞机说:“这玩意行么?”
胖三看了一眼,猛然想起了什么。马上从都兜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手指一按对面楼上就出现了一个红点。
我看着红点说:“你这有点杯水车薪啊。”胖三忙换了一个头儿,一按,红点变成了红圈。感觉还不满意,又换了一个头儿,一按,墙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字“日”
乐乐看后笑着说:“这个字发自胖三内心?”
胖三不答话,又换了一个,一按。墙上惊现***图,楼下一片哗然。胖三把***图向上移动到九楼,我的目光也跟着上了九楼,只见那女的被红光晃得双手一捂眼睛险些从楼上掉下来。我看的一阵冷汗,忙按住胖三的手不让他再照了。我说:“不能照了,你刚才差点间接杀人。”
胖三说:“这怎么行,我还没看到脸呢。”说完就要接着照。这一照不要紧,那女的没了,阳台上空无一人。
乐乐说:“完了,那女的掉下来了,你这和在后面推她一把有什么区别?”
胖三一摇头说:“怎么可能?都没噗通一声,可能是坐累了,回去躺一会再跳楼。”
我正琢磨胖三的话,突然觉得不对,就对胖三说:“不对,不是跳楼。这么久都不见警察来,也没听到人群里有人喊:跳啊,快跳啊,跳完我们好回家看新闻联播去。”
胖三说:“你这是盼出事的,不怕事大。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那还有新闻联播,就是有那也是旧闻了。”
乐乐一跺脚说:“我们虽然位置很好,但却不知道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看下去岂不白白浪费了,下楼去打探一下。”说完就准备下楼。
我和胖三在身后拍手称赞,胖三说:“快去快回,组织等着你的第一手信息。”
我说:“还他妈第一手,估计整个小区就剩下怎么三个不知道了。”
胖三说:“这你不懂,凡事,我不知道的,让我知道了,对于我说来说就是第一手。”
我说:“你给我滚出去自我陶醉去!”
须臾间乐乐回到了楼上,我忙问:“什么情况?”
乐乐说:“跳楼是跳楼,不过人家在拍戏呢,正拍在关键时候让胖三的自下而上移动的***图全给搞砸了,明天还得重拍。”
胖三不等我再发问急忙说:“那女的呢?跳没跳?”
乐乐说:“没跳,这会正在人群中间化妆师给滴眼药水呢,让胖三给照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说:“拍戏不是要疏散群众的吗?怎么聚了这么多人?”
乐乐说:“这你外行了吧,这些人都是在现场雇的群众演员,一人还给五十块呢。”
我一想也是,一个女人要跳楼,下面连个观众都没有这怎么衬托紧张的气氛。我说:“这谁家的姑娘胆子真大,这么高都敢下跳。
胖三说:“这好事明天咱们也来,赚个一百五十块吃顿好的改善改善伙食。弄好了在镜头上露个脸,咱也能说上过电视了。”
我看了一眼楼下,发现人群已经散了,灯光也没有了,彻底恢复了往日的黑暗与平静。我说:“是啊,然后被那个女导演发现了,帮你拍几部片子,你一火,再让那个女老板把你包养了,你就不用整天跟这声嘶力竭的喊求包养了。”
胖三听后大怒道:“都给我死觉。”说完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传来木头沉闷断裂的声音。
我们唯一的床,被胖三彻底摧毁,比起没有床住的胖三更让他纠结的是如何和房东解释这床的问题是出在质量上。
生活不似你手中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