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敞的屋子里,周围都是白色,白色的天棚,白色的被子,我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变色盲了。于是急忙回头寻找颜色,却看到乐乐衣着鲜艳的坐在床头。乐乐见到我醒了,显得惊喜万分,他转身开门冲了出去,嘴里大叫着:大夫!大夫!然而,这时我才意识自己住院了。
时间不长,大夫来到我床前。他拿着手电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放到兜里对我说:“小伙子感觉怎么样?”
我想从床上坐起来,可胸口疼的厉害。我说:“胸口很疼,不能动!”
医生走到床头拿起我的病历看了下说:“嗯,恐怕你还要疼上几天,但问题不大,再留院观察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说完医生就出去了。
我对乐乐说:“这个大夫很权威吗?”
乐乐说:“我哪知道,反正你没死!”
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胸口都是绷带。我说:“严重吗?”
乐乐说:“不严重,就是有个小裂缝。”
我说:“我手术了吗?”
乐乐说:“放心吧,没手术。怎么可能在你的胸大肌上留下历史的印记呢。”
我想想觉得不对。我说:“应该是历史的足迹!”
乐乐笑着说:“足迹印在你胸口上,就是印记,印一辈子就是胎记了。”
我没接乐乐的话茬,转头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沉默了一会。我说:“没手术,怎么缠的跟木乃伊似的?”
乐乐说:“其实也可以不缠,这不我主张还是缠吧,免得你再错了位。”
我又把被子往下挪了挪,看到绷带一直缠到腰。我说:“肚子也缠上了?”
乐乐说:“嗯,这不绷带便宜嘛。”
我大怒道:“去你妹的,便宜怎么不往自己身上用。”
乐乐说:“你醒了,就没事了,放心不会有后遗症的!”
我说:“迷糊多久了?”
乐乐说:“2天,准确的说三十多小时。”
我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被踹了一脚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乐乐看了看手机说:“我还有点事儿,下午回来跟你说,我先出去一下。有事找护士,找我也行,手机就在你枕头下面。”
我说:“胖三人呢?”
“不知道,回头在跟你说。”
我说:“那你给我倒杯水再走。”
乐乐一边将水杯倒满一边说:“少喝点水,一会尿尿没人帮你。”
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发觉连咽东西都疼,于是也就不喝了。我说:“你滚吧,我再睡会!”
乐乐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那我走了啊,你可别乱动。”
乐乐走了以后,我在床上回想这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中昏昏入睡。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转过头发现乐乐睡在床边。我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心理有些感动。这些年来没少让乐乐照顾,这个年代人情淡薄,什么都要跟利益扯上关系,尽管作为好朋友他守在床前不算什么,可作为朋友有几个能做到这样的呢?正想着乐乐抬起头看着我说:“你醒了就醒了呗,摸我头干什么?”
我被问得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说:“谢谢你!”
乐乐看着我,满脸露出淫笑说:“少扯这个,一把屎一把尿伺候你两三天岂是一句谢谢就能应付的?懂什么叫人情债吗?你多躺一天你就多欠一份,不想欠就立马给我好起来。”乐乐说完与我四目相对,我看着他,忍不住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