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面面相觑。也是,心情抑郁好解释,沈梧生冷不忌,还专门喜欢爬床的,再宽容大度的和他过日子也得抑郁,可惊悸过度是怎么回事?容蓉怎么就惊得小产了?
田氏道:“把她的丫头们叫来问问。容蓉还没醒?”
李府医道:“在下可以下针,不过怕大少夫人醒来过于激动。”
田氏又忍不住叹气,容蓉醒来知道孩子没了,还不知要怎生哭呢。
正说着话,沈淳把御医请来了。
李府医也知道沈沃为什么黑脸,讪讪道:“在下行事确有不妥,还望担待,既然御医已到,在下告退。”
沈沃抿着嘴挥挥手,李府医施礼告退。
柯御医来时听沈淳说了情况,还捎带个医女来,介绍道:“姓宋,长于妇人病,只是不会说话。”
沈淳客气道:“有劳。”
宋医女年届三十,浑身上下收拾的清爽利落,点点头,施了个礼,去看容蓉。这边柯御医上前为田氏诊治。
“老夫人有些受惊,好在这段时间调理的不错,开几副方子吃吃,应是不碍的。”柯御医道:“只是如今眼看入秋,有些燥,饮食宜清淡,要宽心。”
沈淳听到田氏无事,松了口气:“有劳。还请柯兄拟个方子。”
柯御医客气几句。
沈栗插言道:“父亲,方才儿子见大兄气色不好,已经叫人扶他到偏房歇息。”
柯御医闻声知意,忙道:“一病看看。”
沈淳谢道:“多劳柯兄。”亲自引人去偏房。
忙活半天,沈栗出了一身汗。沈沃上前问候田氏,沈栗便退下来,方松了口气,见李雁璇左顾右盼偷偷蹭过来,似有话说。
“怎么?”沈栗奇道。
李雁璇看看左右无人,悄声对沈栗道:“方才我照顾大嫂,宋医女为大搜医治时我见了,大嫂身上有很多伤。”
沈栗吓了一跳:“什么?怎么可能?谁敢?”
李雁璇撇撇嘴:“礼贤侯府的世子夫人,谁敢朝她动手?”
沈栗一拍脑门,除了沈梧还有谁!沈梧堂堂世子,怎么还学会打老婆了?容蓉也真是懦弱到家了,挨了打都不知道喊个冤。
沈栗问:“医女也见了?”
李雁璇点头:“要不是医女发现,我还不知道呢。”
沈栗长叹一声,丢脸丢到外面去了。
“这事被外人知道了,已经不能瞒住,你悄悄的给母亲提个醒,给宋医女多些酬劳之类。总之,想个办法才是。”沈栗道。
田氏再不能受刺激,这事还是叫郡主想办法吧。
李雁璇也是怕礼贤侯府传出丑闻,才巴巴地来找丈夫商议。如今沈栗说不能瞒,李雁璇立时跑去找郡主。
郡主皱眉:“安智真是……这事儿我知道了,放心,医女平时出入宫禁与官员后宅,嘴都严,不会乱说的。”
想了想,叫丫鬟过来吩咐:“你见那边完事儿后把宋医女请过来,就说我想请她诊个脉,去,准备个荷包,拣些贵重些的小玩意。”
郡主口中贵重些的,自然不一般。宋医女爽快收下,贵人们的后宅事,但凡有点眼色的都不会多说,何况这是郡主亲自出面压下。
沈淳刚刚领着柯御医给儿子看过,又听说郡主找了医女,连忙过来问:“可是哪里不适。”
郡主叹道:“若妾身真是有个小病倒不值得一惊呢,侯爷猜怎么着?妾身是给安智扫尾巴呢。”
沈淳愣了愣,脱口道:“他怎么了?宋医女……他们以